我忿恨的看了他一会儿,不说话,卷起被子背对他躺下。过了一会,我就感觉到我的被子被人轻轻的拉扯,我怒吼:“别烦我!你讨厌死了!”
银时一下子就消极的进入灰色地带,整个脑子里只剩下[讨厌死了讨厌死了]。
接连几天,无论银时叫我干什么我都不去,就算是去帮长谷川看管游泳馆顺便在哪里玩我也不去,今天晚上去澡堂洗澡我也……去!为什么不去?我今晚没有工作而且也不用我付钱为什么不去?凭什么我要为了他让我自己不好过?
“银酱,感觉小飞飞更生气了阿鲁。”
“没有办法啊,女人总有那么几天情绪不稳定又暴躁你就稍微忍耐一下啦,至少她现在肯和我们出来了。”
“银酱,你快想办法搞定小飞飞吧,最近万事屋的伙食真的很不好阿鲁。”
我气冲冲的走在前面,回头发现后面两个人在一起嘀咕什么,我大声一吼,“废什么话,还不赶紧的?”
“是!”
“是!”
两人吓得学着士兵,齐步走来。
我们在澡堂门口遇到了阿妙和新八,打了下招呼就男女分开了。
其实男女澡堂就隔一面墙,如果大声的说话还会听到。没过多久,我们这边居然进来了一个绿皮肤头上长角的老太婆,她的模样不禁让我想起了后街的屁怒吕。
她和我们进了同一个浴池,让我们三个女人有点紧张。
隔壁听起来很热闹,什么惨叫声什么断角声等,老太婆突然对我们说话,
“不好意思,隔壁是我的丈夫和儿子们,吵到你们了吧?”
我们像拨浪鼓一样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澡堂就是这么热闹的。”
“隔壁听说被包场了,是你们认识的人吗?”
“啊——”
近藤勋的惨叫声传过来,我们默默摇头,“不认识,我们和隔壁那群白痴不认识。”
老太婆好像有点失落,她再次问道:“对了,我的儿子屁怒吕在歌舞伎町开了一家花店,你们认识他吗?”
再次摇头!
“屁怒吕给我们来信说他的邻居坂田一家对他非常友好,对他很照顾,你们知道坂田一家人吗?”
摇头变成了转动头颅,上下左右一起摇。
——这个老太婆怎么那么多问题啊阿鲁?
——居然是屁怒吕的妈妈,隔壁不就是屁怒吕一家吗?
——我说,这是你们万事屋的邻居的妈妈吧?快点去招呼人啊,坂田一家?
——我说阿妙,别想丢下我们自己逃走!
——就是阿鲁,大家要死一起死阿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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