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顾欢真想咬死他。
她原本该在图书馆改论文,想起论文,又是一阵头大,她论文到了瓶颈期,快一周了,思路就卡在那,不进不退。
客厅的挂表走了一圈又一圈,时间从指缝中溜走,顾欢坐不下去了,她去书房找时穆,不送她回去,电脑总该有吧。
书房是时穆的私人领域,她极少进,进之前没忘敲门。
敲两下,男人说,“进”。
顾欢推门进去,问,“书房有多余的电脑吗”?
时穆抬头,对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继续用德语交流,应该是在开视频会议。
也就在他抬头那一瞬,顾欢才注意他戴着眼镜,金丝边的,更斯文败类了。
她在书房等了约莫二十分钟,时穆才和对方挂断,中间他切换了几种语言,她没仔细数。
愣神的空隙,男人把眼镜摘了,递给顾欢一台银色平板,丝毫不怕她泄密,“密码9901”。
顾欢接过,在他对面坐下,办公桌挺大,坐两人绰绰有余。
输入密码、扫码登上软件,继续改论文,在学术研究这方面,顾欢是有几分热爱的,许是真理的力量太强大了?谁知道呢。
接下来,时穆忙着他的事情,却没开视频了,书房安静,敲键盘的声音是整个书房最大的“噪音”了。
顾欢和时穆就像两个陌生人,互不干涉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男人放在桌面的手机一直亮,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书房出去,从酒柜开瓶酒倒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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