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一点点吻去容娇面上的泪痕。
“谢谢娇娇替我报复。”片刻后,沈陆离轻笑着开了口,只这一句就抹平了容娇的不安。
望着容娇重新放出光的眼睛,他又轻轻补了一句:“冯太后手上沾了许多的血,她应当得到与之相配的报应。”
让她备受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娇娇你呀,不必因为那小小的花露,就感到不安。
容娇重新笑了起来,好似绽开一朵娇花。
他们身边供着冰块,源源不断地提供着凉气。
不时有凉气化作实体,变作隐隐绰绰的雾气扑来。
沈陆离就这样盯着容娇的笑颜看了许久。
等到容娇面上露出几抹绯色,收了笑,认真地回望,他才清了清嗓子。
“娇娇,你愿意做我的皇后么?”沈陆离执着容娇的手,轻声问道。
他一双凤眼中泛出别样的光彩,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与紧张。
容娇方才被擦干的眼中又有闪出几分光亮。
似乎是为自己短时间内二次落泪而不好意思,容娇抬手慌乱地抹了抹泪。
连带着沈陆离的手也一并抹了起来。
望着两人握住的手,容娇又含泪笑了起来:
“陆离,我愿意的。”
然后,他们一起收获了一个甜甜的吻。
带着栗子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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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太后久在病中,竟忽然感到腹痛。
贴身伺候冯太后的孟嬷嬷说好似中毒症状。
太医们慌乱前去诊治,结果却发现只是肠胃不适罢了。
倒是皇帝纯孝,为此责罚了寿康宫的宫人,说他们照顾不周。
不想正在打板子的时候,从总管唐德身上掉下来一个名册,竟是放高.利.贷的总名册,比先前罗尚仪那边查出来的还要全。
唐德被当场扭送进了慎刑司。
然后,就审出来不少有关冯太后的辛秘往事。
先帝的后宫很不平静,不是就有妃嫔出事。
或是一病不起,或是忽然暴毙。
可是如今,据唐德所说,竟是大半都出自冯太后的手笔。
其中最叫人吃惊,就是先帝的原配皇后和当今圣上的生母。
宫外一直修养的江尚宫得了信,就带了相关的证人过来。
当初冯太后在后宫中害人的时候,得力助手就是江尚宫当时的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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