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芷看着温宴的脸,停了片刻,忽然突然惊叫道:“呀,温姐姐,你居然有酒窝诶。”
温宴被她吓得一抖,忙拍了拍胸脯顺气,“一直都有啊,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吓到我了。”
宣芷哦了一声,换了个姿势平躺在榻上,忽然沉默了起来。
她有些后知后觉,问完才记起来温宴先前遇见的糟心事。
那种情况下,人怎么能开心得起来,不开心,酒窝又怎么会出现呢,她怎么那样笨!
但愿温姐姐往后都能如今日这般开心,宣芷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阿芷,我想睡觉了,你去同别院管事的说说,晚上不要来唤我用膳,也别来打扰我了。”温宴闭上眼睛,拉过寝被盖上,“你去用膳吧,用完膳也去睡一觉,这么多日子都在马车里度过,委屈你了。”
“不委屈的。”宣芷起身下榻,帮着温宴掖好被角,“你好好歇息,我这就去吩咐。”
“嗯。”温宴轻轻的应了一声,呼吸逐渐趋向平缓。
宣芷便知道她已经快睡着了,取下金钩上的帐幔,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用过晚膳后,她也回去歇着了,几乎是一沾到枕头就进入了梦乡。
张阑之一直到夜里午时中期才回到别院。
他饮了许多酒,下马车都是迟承扶着的,今日慕炤高兴,一直拉着他叙话,从十七岁征战开始一直说到这次彻底消灭敌军。
张阑之期间想走,也被他给拉了回去。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陪着慕炤,直到慕炤酒足饭饱,酒席才散。
“迟承,你也下去休息吧。”张阑之扶着廊柱,站的有些不稳。
“大人,你醉了,属下送你回寝房。”迟承不放心,不敢让他一个人走,生怕他摔一跤磕坏了哪里。
“没事,你下去。”张阑之挥开他的手,“这是命令。”
迟承无法,只好答应,“是,那大人可要当心,注意脚下。”
张阑之见他走远,自己扶着廊柱慢悠悠的走到寝房门口。
到了门口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扶着门框站了许久,想了又想,做好了心理准备才轻轻推门进去。
今天白日,在城门口他说温宴是自己的夫人,那么慕炤下命令时,也定是这么说的。
管事的肯定给他们二人的房间安排在一起,这事儿本来可以解释一下的,但是张阑之没有这么做。
他想借用这次机会与温宴的关系拉得更近些,所以便使了些小心机,当然,温宴那时候并未听见他们的谈话。
张阑之推开门进去,透过晶莹剔透的珠帘果然看见温宴躺在榻上,静静睡着,整个人陷在被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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