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介不介意和我说说你们之间只持续了一个月的恋爱是什么情况?”
新室友好像咬耳朵一样在俞凌波耳边问起了这个问题。
这个时候,海登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并转过头来看向俞凌波以及她的新室友。
这名来自法国的鸟类学家显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下的局面。
和他相比,俞凌波就要自然得多了,她说:“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我发现他对待女朋友和对待信天翁的方式,是一样的。那肯定,会让人感到有点别扭。”
俞凌波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问题就在于这里的八卦知情人实在是有不少。于是听明白了这句话的人就忍不住肩膀发抖起来。
作为即将在一起合作十五天的,同属于一个团队的伙伴,他们各自介绍起自己。
等到即将登船的客人在船边下车,他们这些向导也就在甲板上用望远镜看起了对方。
“我看到了不少亚洲面孔。你说他们会是中国人吗?”
海登不知在何时来到了俞凌波的身边,装作不经意般地问出这个问题。
俞凌波倒也没有感觉到别扭,她通过望远镜稍稍看了一会儿拿出了护照正准备登船的人,说:“我觉得是。”
海登:“看起来,我们又得要你帮忙了。”
俞凌波没有回答。
海登却也不在意,他接着说道:“你说,我需不需要把我的英语发言稿先拿给你看?这样你就能在进行现场翻译之前就知道……”
俞凌波依旧没有说话。
又或者说,她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因为她从自己的望远镜里,看到了一张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到了的,她永远都忘不了的脸。
俞凌波依旧记得,在这个世界重启前的时间线上,她在凌晨四点的警察局门前见到了这个人。
那时候天明明还黑着,可当这个青年出现在视线中时,俞凌波会觉得路灯的光点、月亮的柔光全都聚到了他的身上。
而现在,天还亮着,午间的太阳照在白色的码头路面上,向上反射的阳光甚至能让人感觉到刺眼。
可她依旧能从人群中一眼就看到这个青年。
他是……赵昊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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