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七闻声,并没有第一有时间拍醒身旁的秦翘,让她展露太多锋芒,并非好事。这几日他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变好,之前一直压在他胸前令他喘不过来气的那股束缚,正在慢慢的松懈。
“梁公子?”门外的人等了良久,不见屋内点灯,又急忙拍打起房门来。
秦翘被吵醒,揉了揉双眼,“谁啊?”
“梁夫人!”门外的人惊喜出声,“镇上的刘员外病重,我家老爷请梁夫人过去瞧瞧。”
闻言,秦翘醒了大半,“请稍等。”
她立即翻身爬起,手腕却被萧北七用力一扯,她手滑重新倒了下去,靠在萧北七肩头上。
“夫人早去早回。”萧北七柔声说道。
秦翘立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急忙推开萧北七爬起来下了床。难道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感觉萧北七有意在撩拨她?
“你、你继续睡,我去去就回。”她急急忙忙的套上外套,整理好头发,出了房间。
也不知是因为担心刘员外的病,还是害怕再继续与萧北七独处,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
秦翘跟着百济堂
的人到了客厅,沈巍山立即迎了上来,急切的道,“梁夫人,刘员外痰多不易咳出,呼吸紧促,高热,情况十分棘手,不知梁夫人可有良方?”
刘员外的病,沈巍山已经治了一个月的时间,但仍不见成效,不仅如此还加重了。刘家这才半夜找上门,让沈巍山给个说法。
沈巍山情急之下,这才想到秦翘,命人将她请了过来。
“患者多大年纪?发病多久?”秦翘问道。
沈巍山不敢耽误,立即将刘员外发病之初的脉象和症状告诉秦翘。还将这一个月他对刘员外开过的药方,告诉了秦翘。
秦翘一边认真听沈巍山说话,一边检查刘员外的口鼻眼以及诊脉。等沈巍山说话,秦翘对刘员外的病已经确诊。
沈巍山见秦翘一直在默默替刘员外诊脉不说话,顿时心里没底,“梁夫人可有办法根治此病?”
“根治倒是不难。”秦翘看沈巍山一眼,“不过有几味药材比较难寻。”
“什么药材?梁夫人不妨直说。”一位年约三十多岁的男人说道。
沈巍山立即说道,“梁夫人不知,这刘员外家正是做药材生意的。夫人想要什么药材,尽管写出来,他们
自然能想办法寻到。”
“如此甚好。”秦翘起身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下药方交给了沈巍山。
沈巍山接过药方看了看,顿时茅塞顿开,“妙,真妙!我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用这几味药材呢?”
沈巍山觉得自己将秦翘留下简直太对了,欣喜之余,不免犯难,“寻药需要时间,但刘员外这种情况,只怕等不到药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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