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深感愧疚。” 洺空说话的声音极是轻飘,眼中神气虚顿,显然没什么气力,他说完,戚十二、秋长天、南卧风、宇文临东、列炽棠都点头,而凤裔只是看一眼兰七,便低头敛眸,一贯的沉默不语漠然以对。众侠一听都明白了,定也如当初他们一样,被东溟下了药,而且估计这药比他们服下的更甚,再看他们衣冠干净整齐,全身上下似乎并无受伤的痕迹,倒是放下心来。 “幸好爹爹没事。”宇文洛喃喃道。可想到死去的兄长,顿时心中一痛,眼睛不敢再往廊上看去,怕看到父亲,更怕父亲会问起兄长。兰七目光扫过任杞时,唇边忽地浮起一抹诡异的笑。“任师兄你呢?” 明二看一眼兰七,眸光一动,没说话。兰七这一问,顿引得大家齐都看向任杞,看他目中有神,气色也较洺空等人好多了,不由有些奇怪了而宇文洛等少数知情的则明白了,想任杞服过那么多的“凤衣丹”,自是百毒不侵之体了,东溟的毒药也好迷药也好,估计都不管用。 “在下是被封住了穴道。”任杞有些无奈道。 “哦?”兰七碧眸眨眨,似乎还有些疑问。而这疑问,众侠也同时想到了。穴道被封,对于绝顶高手来说,一两个时辰就完全可以冲开,难道这数月时间,东溟便是不停的封他的穴吗?而以他的武功,若功力全在,就这么任人宰割?被众人那疑惑的目光关注着,任杞本来平静的脸上顿起尴尬之色。 “云少主,长期封住穴位会令血脉不畅以至全身瘫痪的,你们如此对待任师兄岂不比酷刑更甚,实是太过分了!”兰七一副义愤填襟的模样指责着云无涯。宁朗一听这话,顿时心头大急,关切的看向任杞,问道:“大师兄,你可还好?” 只有宇文洛狐疑的看向兰七。而众侠闻言也颇有同感。有的大声吼道:“太不人道了!” 有的则叫道:“快给任少侠解开穴道!” 而廊檐下坐着的任杞则心头暗暗叫苦,回想着以往到底做过了什么得罪了这位兰七少,其实他们统共也就见过两次,一次英山上,一次檄城酒楼里,想想两次都没有对不起兰七少啊。他却不知,兰七想要人难过时并不需要原因,只要她顺意开心了就好。听着下面皇朝众侠的嚷嚷,云无涯眉头略皱,目光瞟过一脸愤概的兰七以及好整以暇的明二,然后回头望着屈怀柳点点头。屈怀柳上前几步,扬声道:“诸位,廊檐上坐着的这几位前辈与少侠,我家少主对他们的武功人品向来敬重,这些日子也一直好生款待着,只不过几位武功委实太高,不得已之下只能暂时让他们行动不便,除此外再无丝毫不敬,这在座的几位都可作证。” 众侠听得他这般说,又看廊檐上几人并未否定,顿时心里好受了些。在他们心中认为,洺空若受到什么侮辱,那便是比在他们脸上打耳光更不可忍受的事。他们,只代表了个人或是一派,而洺空却代表了整个皇朝武林的脸面尊严。 “而至于这位任杞少侠么……”屈怀柳转头看向任杞 “怎样?你们还不快解开他的穴道!”有人叫道。 “我们并未时时封住他的穴道,只是因什么药用在他身上都无效,所以我们款待的东西中便少了一样衣裳,而屋外侍候的则是我们东溟的美女。”屈怀柳慢悠悠的道。场中顿时一静。然后全都明白了。屈怀柳那话说白一点便是,将任杞脱光了丢一间屋里,然后屋外一群女子守着。人,无衣裳遮体,又岂敢见于人。以任杞之出身教养,自是不敢赤身裸体出门,更何况屋外一群如花似玉的姑娘围着。于是只听得人群中“噗哧!”之声此起彼伏,然后“哈哈哈……”一阵清魅的笑声响起,那是兰七少的,顿时有许多人也跟着笑出声来,只不过不敢如兰七少一样放肆罢,只是压低着声音,但人多也是足够响亮的。廊檐上,任杞低着头,面红耳赤,只恨不能立马消失。而人群中,秋横波、花扶疏等人既觉得有些好笑,又很是不好意思,那眼光再不敢往任杞看去,虽然他现在衣貌齐整。洺空、秋长天等人也是忍俊不禁的模样。他们虽是同关于峰顶,但都是独自关着的,并不知他人情况如何,倒真未想到任杞是如此境遇。 “唉,原来大师兄比我们还惨。”宋亘、谢沫叹息。 “你大师兄比我们可有福了多了。”宇文洛则对宁朗说道,语中难掩笑意。 “这……”宁朗无言。 “绝,绝啊!”兰七抚掌称赞。明二瞟一眼道:“七少可有相见恨晚之感?” “呵……”兰七摇头,“云无涯这招够绝够损,但也只限于对付任杞这样的正人君子,若换作是二公子……”侧首,碧眸睨着明二,“到最后怕只是那些美人都没了衣裳。” “那……不知用在七少身上却是如何?”明二公子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本少嘛……”兰七碧眸中流光溢转魅惑万千,悄悄偎近耳语道,“二公子可要亲自一试?” “……”明二公子顿了一下,然后尔雅一笑,“未尝不可。” “……”兰七少哑然,然后弯唇一笑,“本少等着。” 三十、雏凤初啼(中) 在众侠哄笑间,廊上又摆下了几张椅子。左方已坐下洺空等人,云无涯正中就坐,手指向右方隔着一丈的两张椅子,“二公子、七少请坐。”目光转向砰上众侠,“地方太小,诸位就请将就下。” 若放在以往,众侠心中定然不服,但今时今日,没人会质疑廊上的位子不该属于明二公子与兰七少的。明二公子谦恭礼让贯了,闻言自然的转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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