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听着医生在耳边的叮嘱,神情木然地点点头,低头沉默地让人看不出情绪。
像夫妻打架或全家人互帮着欺负媳妇儿这种事医生也见得多了,门诊里面每隔几天都会有这种闹剧,他也只能叹口气,轻声安慰几句。
等处理完耳朵的伤,医生又帮她处理了头皮上血淋淋的伤和胳膊上的淤青。
医生不知道的是,苏晴此时有多恨自己,恨自己没能往秦根名的头多砸几板砖,最好把他下面的丑陋玩意儿砸成残废。最可恶的就是秦兆伦,这个男人简直是个恶魔。不······不行········月月不能再待下去了,她一定要让月月离开这里,最好永远都别回来。想着昨晚那一道道惊恐的求救声,苏晴抵不住内心的悲愤,终是无声地落下泪来。
医生见苏晴落泪,只以为是他弄疼了她,他便放轻了擦药的手劲儿,缓缓地给她上药。
秦兆伦这边,一位女医生正在给他处理耳朵上的伤,男人耳朵有叁分之一已经被咬掉,诊断结果是不能复原,往后他只能以那个样子见人。
沉月娥越发恨死了苏晴,勾引了老的还伤了小的,搞不定老头子摔倒在马路上这件事就是苏晴主谋的,有这个扫把星在一天,家里就不安宁,这口气她实在是咽不下去。”你回头就跟苏晴离婚,这种贱人最好有多远滚多远,让她带上那个赔钱货一起滚回娘家去。“”你懂什么?不懂就闭嘴。“ 秦兆伦没好气地冲老婆子大吼。
他妈的他妈的,难道他不想好好过日子嘛,家里不是出了个老色鬼嘛,妈B的我还指着他的工资过活呢,要不是那娘俩有点利用价值,他才不要一个被老爷子上过的烂货。
秦兆伦想到两个多月前苏晴被查出怀孕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头上绿油油的一片,这才壮着胆子乘她不注意推了她一把,孩子落掉了他才心里舒坦下来。
没想到的是老爷子居然看上了那黄毛丫头,年前他就察觉到老爷子盯着秦月的幽幽绿光,他就当没看见,结果前两天老头子私下里来找他,让他初六晚上把下了曼陀罗花粉的水给苏晴喝,而且叮嘱他如果听见什么声音就别管,秦兆伦以为老爷子又要操苏晴,就点了点头,没想到目标是秦月那丫头。操,真是色中饿鬼,连自己的亲孙女都不放过。”我这里没事,你去照顾老爷子吧。“ 秦兆伦见沉月娥这个烦人精还待在他旁边,皱了皱眉,催促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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