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道门,外头宾客盈门的婚宴觥筹交错,时不时夹杂的笑谈隐约透过门缝传入室内,后知后觉的惶恐浮现心头,随时都有可能被听到、看到。被听到了会这样?婚礼的主人公如同随时会发情的动物一样没等结束就交合在一块,连骚叫都声音都毫不遮掩,他们一定会评价你的声音,又从你的呻吟里贬低着你的表里不一。他们会笑说看啊,新娘原来是这么骚。
喧嚣下藏匿的水流声贯进耳朵,你不敢抬头,双腿颤抖着瘫软在地,陈清来从你的穴里退出,微微抬起的皮鞋在婚纱下流淌着水液,将他的袜子都打湿了一片。他踩在你的逼口上碾了碾。
“现在知道怕了…?”低哑的嗓音撩拨得你身躯一抖,他握着始终挺立的鸡巴拍打了下你的额头。“宝贝,抬起头。让老公看着你。”
被他的腺液,当然,罪魁祸首还是你自己的眼泪,花掉的眼妆周围是泛滥成灾的红,连鼻尖都因为眼泪而通红,看起来委屈得要命。
陈清来伸手抚摸过你的发顶,双手穿过你的腋下将你从地上抱起,掀起层层迭迭的婚纱裙摆,将鸡巴埋进你的逼唇,勃起的肉柱隔着一层内裤贴合逼口,从股缝中顶出一截龟头。
他亲吻着你的眼睛,鼻尖,最后在嘴唇上轻啄两下。足以盖过你整个人的身躯将你包进怀中,从背面看,只有外溢的纱裙才会暴露你的踪迹。
陈清来埋在你颈边深吸了一口气,低沉的喘息洒在耳垂,晃动的耳坠贴上肌肤,金属感带来的冰凉激起一阵战栗。你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开始发麻,宽阔的胸膛挤压着你的胸脯,你听到他问:“那骚逼还想不想跟我做爱…嗯?”双腿间的肉茎擦过内裤,粗壮的茎身狠狠碾过逼唇。
你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那根火热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来回抽动,屌上攀爬的茎叶颤动地硌着花瓣外蕊,汲取着从泉眼里泌出的露。
你只感觉自己的小逼不停地往外吐水,连陈清来都感觉到了,他朝你低笑说:“内裤都湿透了,黏黏的。”陈清来握住你的腰,微微往上抬起,放置在你两腿间的鸡巴昂首着弹跳了下,一下顶撞在微微凹陷的阴阜上。
这点操弄犹如隔靴搔痒,你伸手环住陈清来的肩膀,探起身去亲吻他低笑的唇。你笨拙地凭借本能舔吻,吐出的舌尖勾过他浅薄的上唇,你微微抬高自己的臀,来回磨蹭他堵在你穴口的阴茎,直至湿透的内裤被龟头勾着顶开,微张的马眼吻上你淫水泛滥的逼口。鸡巴直直地打在穴上,随着你的晃动不断磨着外围的蕊瓣,“啊…擦、擦到了呃嗯…”你腰身一软,正要从他嘴边离开,陈清来眼眸一暗,张唇追着你的舌尖含吮起来。碰撞间他用牙齿轻咬了下你的下唇,舌尖勾过你的口腔上颚,吮吸得你舌尖发麻才舔舐着你唇边的津液退出,你伏在他颈侧喘息,他扬起手在你臀上扇了一掌说:“去对面的沙发上趴着,老公帮你给骚逼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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