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过是个小富二代,纨绔子弟,倚仗父辈,没什么成就,色欲还重,谁不知道他的风流事迹,那杯红酒,指不定就放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想到这,林曼曦看向闵星月所在的位置,此时她正循着指示牌去洗手间,而洗手间离大堂还有一段距离,那个男人顺着她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也看见了新的猎物,玲珑有致的曲线,白白嫩嫩,脸也是漂亮的不行,看着脸生,不像是谁家的千金,这么年轻,真是极品。
“行,改天再找林小姐,哈哈。”男人被拒,心情却更好了,端着红酒朝楼下走去。
不多时,他便拦住了闵星月,“这位小姐,可以请你喝一杯吗?”男人笑的谄媚,闵星月有些错愕,礼貌拒绝:“我不喝酒,不好意思。”
说着,就要离开,男人哪肯轻易让她走掉,穷追不舍:“喝饮料也可以,小姐,普通的交个朋友而已啊。”闵星月皱眉,“这位先生,我有男朋友了,抱歉。”
“男朋友?”男人在大堂接连被拒,已经吸引了几个看戏的人,面子有些挂不住,调笑道:“是五六十岁的老头?还是你编出来的,看你脸生,第一次来吧,美女,你是谁的小秘,说出来,说不定我和你老板认识,哈哈。”
又将手里的红酒递到闵星月面前,“识相的,喝了这杯酒,我们交个朋友,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闵星月有些生气,这人很讨厌,“你…”
话还未说完,一个男人径直走过来将红酒抢过,摔在地上,“这位小姐说了,不愿意。”
他站在闵星月左侧,颀长的身材,高出了她一个脑袋,俊逸的脸庞,是很棱角分明的线条,却又如此柔和,看不清眉眼,只是他的眼神,很凉,很淡,几乎没有目光落下,似乎所有的一切他都不会在意。
云淡风轻,就是他吧。
“你他妈是谁啊?”男人的面子彻底挂不住了,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谁啊?”
“你不需要知道。”他嘲笑似的推开那个疯狗般的男人,拉起闵星月往回走。
身后的男人没怎么吃过瘪,更何况这半岛酒店,这么多人看着呢,传出去他还怎么混?怒从心头起,他抓起地上的一个碎片,向着男人的后背扎去。闵星月被拉着向前走,回头一看,那个坏人竟然要用利器伤他,想也不想,伸出右手想要抵挡。
男人背后似乎长了眼睛,拉着她向一旁躲闪过去,却没想到她的右手在他背后挡着,酒杯碎片就那样沿着闵星月瓷白的手臂滑了下去。
“啊!…”
她的右手小臂被划出了一道五厘米左右的伤口,酒杯碎片的切口不是那么平整,刺痛的感觉很强烈,闵星月只觉得手臂很痛,很痛。
一些旁观的人看见他竟然拿利器伤人,漂亮的女人手臂上赫然一道带血的伤口,洁白的小臂,渗出来鲜红的血液,令人心疼。
激起了民愤,大堂变得嘈杂起来,随后不到一分钟,半岛酒店的保安便将伤人的男子控制住。
闵星月被陌生男人扶到一旁坐下,看见他熟练的从随身皮箱中翻出消毒工具和纱布,他好看的眉微微皱着,一言不发,坐着的闵星月好似犯了错的小孩,等着老师的批评。
“你是医生吗?”闵星月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氛围。
“嗯。”回答的很简洁。
拿出一些透明药水,男人抬起她手臂仔细看了看伤口,调配好适合她伤口的酒精浓度,毕竟他带的工具不是已经调配好的产品。
“忍着点痛。”
男人用棉签蘸好消毒药水,正准备给她的伤口消毒,闵星月却立马跑着扑进刚赶来的秦构怀里,“秦构…”
她的伤口疼,可是她也没有觉得痛到哭,秦构一来,她就觉得委屈的不行,委屈的直掉眼泪。
“乖,我在。”秦构安抚着怀里的她,“让我看看伤口。”
闵星月伸出右手给他看,眼睛里还含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痛…”
秦构急忙将她的手拉过来查看,一道血红色的伤口突兀的攀在她洁白无瑕的手臂上,刺痛了他的眼睛,原本淡漠的眼眸,此刻盛满了愤怒。
竟然敢,他还在身边就有人竟然敢伤她。
“那个渣滓在酒里下了药,如果不快点给伤口消毒,她会越来越痛。”毫无温度的一句话,从陌生男人口中吐出。
秦构早就注意到他了,他是,贺甲以。
“好,”秦构擦干她的眼泪,揉揉她的脸,“乖乖坐着消毒,我去处理一下。”
“这里人多,麻烦你带她去二楼包扎。”秦构转头对贺甲以说道。
秦构的眼睛里是盛怒,背对着那个受伤的笨女人。贺甲以明白他的意思,他们,很熟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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