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曾抬手蹭蹭鼻子,心虚的看她一眼,“这是最后一次。”
钟卿云心想也是,这是最后一次折腾了,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儿,可算是看到了曙光。
要说以前容曾还是心如止水的,但这一个月在衙门里,被迫听了几个老衙役说的荤段子,他逐渐的也开始会闲着没事想这个。
这一个月说短也短,说长也长,愣是有两次差点没忍住干点什么,但又觉得不到时候,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跨火盆拜堂,一样的流程又折腾了一场,钟卿云却恍惚间,想到自己第一次拜堂的样子。
当时她走在院子里唱了一首歌,差点吓死六婆婆。
想着想着她一个人在新房里捂嘴开始笑。
“媳妇儿啊~进门儿啊~
咱俩过日子儿啊~
我有情,你有意儿啊~
生了胖闺女儿啊~”
“你喜欢女儿?也是,若是生个和你一样好看的女儿,也是个不错的事儿。”
一道带着些许醉意的声音响起,吓得钟卿云赶紧闭上了嘴。
容曾熟练的给她掀开盖头,只见人满脸的绯红,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真的不一样了,这次盖头底下的人,格外的诱人,像是熟透的蜜桃,等人采摘。
“嗯?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容曾带着诱哄的声音再次响起,钟卿云这会儿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容曾却不会给她这个机会,毕竟自己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哪里会看着她钻进地缝躲着不出来,那他不得原地起火?
“算了,女儿儿子都要,左右你我还都年轻。”
钟卿云也觉得今天的容曾格外的不一样,之前也成过亲,第一次不算,但上次在京城那次,他还挺正常的。
怎么今天净说些脸红的话?
“你这是喝醉了还是没醉?”
她说着推开那个抱着她不撒手的人,不抱着也不老实,总是把手往她衣服里钻,钟卿云原本雪白的小脸,这会儿彻底红的没法看了。
“娘子稍等一会儿,为夫先去洗洗。”
容曾唇贴着她的耳朵小声的说着。
气息打在她的耳朵上,痒痒的潮乎乎的,带着竹子的清香,更有酒的味道。
嗯,有点醉人,她有点腿软。
……
夜里,月光格外的耀眼,照着院子里都是一片雪白,房间里容曾身体力行的告诉钟卿云,为什么他为了今天如此激动,为什么和前两次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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