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应快很多,手很快手了回去,奚容在危急之时反应也快,见短匕落空,索性还在自己手里,干脆地往腕上一划,一时间血流如注。
宫椋羽瞳仁紧缩,劈掉她的刀,按紧了伤口,强行将人带了出去。
奚容疼得抽搐,忍不住扭头呕吐不止,而后耳朵嗡嗡响个不停,直接晕了过去。
寂静的屋内,大夫正凝神把脉,奚容割破的手腕已经被包扎好,但纱布上还能隐约看见血迹,可见她下手果断。
凝玉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屋子里沾了不少的血,再瞧见宫椋羽手上也有,想哭的念头蠢蠢欲动,大公子这是对奚容动手了吗?
宫椋羽没看进来的人,一直默然盯着自己沾上的血,奚容就这么讨厌他吗。
“夫人已经有一个多月身孕了,”大夫说道,“只是……”
他问:“只是什么?”
“只是夫人本就是难孕的身子,偏又大惊大怒,流失气血,只怕要不好。”
“她能坐马车吗?”
大夫摇头:“只怕不成,时间还短,不宜长途奔波,更勿让她有郁结在心,这一胎若是养不好,小产了也是极为伤身的。”
“知道了,”他起身,对凝玉说:“照顾好她。”说完就走出去
“站住!”
奚容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她声音细弱,足够让宫椋羽站住脚。
他吩咐道:“其他人都出去。”
凝玉听到奚容有孕,心里自然高兴,但担忧也成倍地上涨,
“除去在有怀阁上我曾骗过你一次,请问宫大将军,我何曾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把我害到这个地步。”
他嗓音喑哑:“我没有想害你。”
“没有?强掳我去又意图侮辱,诬陷带走了我夫君,如今又在我新婚之夜迷晕一种守将,潜入我房中,宫椋羽,我要是知道当初带到宫家的是你这样一头白眼狼,我绝不会看你一眼!”
她这话说得情真意切,跟锥子似的能扎穿人的心脏。
宫椋羽走过来,怕她仰头太累,干脆在床下的脚踏上坐着:“不是诬陷,宫秋庭和信王之子存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抓人也是陛下下的圣旨。”
奚容不服:“他是九卿之一,有没有罪自有内台决断,轮不到你这幽州来的武将来置喙!”
若真照寻常的流程来,宫秋庭未必没有预料,更不会在今日坚持成亲。
宫椋羽难得的嘴巧:“我不过负责抓人,决断的是陛下,如此雷霆怎会没有证据。”
“皇帝谁都不找,偏偏找你这个宫家人捉拿,宫椋羽,你真有此为国灭亲的大义?”奚容盯着他的眼睛咬牙说道。
宫椋羽不想再论,“无论如何你都不该再生气,我先走了。”
“知道我不该生气你就滚,滚回幽州去,把我的夫君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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