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好……好了。”
她咬着唇蹙着眉,眼睛避着他看去别处,只是眼中清涟悠悠,红晕染透玉容。
奚容根本站不住,退了一步,又被拉回来,重新箍住腰身。
外头的雪下得天地皆是洁白一片,“你在这样的日子穿上嫁衣,一定美极了……”
他的声音拉回了奚容缥缈的思绪。
奚容羞涩,却那别人当借口:“可阿娘还不同意呢……”
“你为何在意刘氏,”宫秋庭不满她的逃避,亲完尖儿又拉下人,不满道:“伺候得这样卖力,就得不到梨儿一个‘好’字?”
奚容早站不住,被这一拉,几乎是跌进他怀里,水迹润泽的雪软蹭到他微凉的丝绸,又是哆嗦,已不知如何回话。
看着她迷糊的样子,分明就是喜欢得紧,宫秋庭心里早有了答案,又逗她:“被公子吃熟了不曾?”
“公子别说这个……”她含着泪抱紧他的脖子,软满的坠珠儿挤得更加贴着他的胸膛。
“怎么还是这么害羞,”宫秋庭轻咬她脖子,将人略微抬起一些,逗也逗够了,那一线变得滑润一片,该办正事了。
奚容娇娇弱弱地坐在他怀里,纤弱雪臂圈着他的脖子,不肯安静地吃着坚物,低哼咬唇闹个不休。
明明是受不住的模样,又勾得人只想直接用劲把她压住,让她坐得再实一点,吃得更深一点。
宫秋庭低头看着,几近残忍地把人按坐实了,男女之间那动作反复到简单又荒唐,却足够灼烧人的理智。
因这一个动作,奚容仰直了雪秀的脖颈,忍耐着喉间的梗塞。
宫秋庭却不求快,他深抑着呼吸,由着坚物缓慢享受奚容的含套,欣赏着她细小的崩溃,这是一场安静的情/事。
眼见着白腻的雪色逐渐被他调弄成了淡粉,恰如桃花一夜绽放,勾得人气息混乱。
他悍然起身,奚容被倾覆在了花梨木案上,登时便如狂风骤雨般引送,浇盖得她轻吟不住,只能求着缓些。
宫秋庭只当未闻,连花梨案都震荡不休,妙谷一圈儿直打得起了沫来,之后便是蹆儿一日都没能合拢,雪软端上的粉晕也被吃得可怜。
“你滚出去吧,我不要你了。”她侧身蜷在书案上,立着的人仍是不休。
她后悔让宫秋庭在家中陪自己了。
“明明喜欢得紧,你不知道自己喊得多好听,这小嘴儿怎么还骗人呢。”
他含笑堵住她的气话,越送越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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