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瞪了他一眼, 宫秋庭不知何时擦净了残妆,疏淡清寒,脱尘无铸。
“我不要了, 你这是,不知,不知节制……”
他似不悦,两笔修丽的眉蹙起, 一派清冷无情。
口吐的话也气人, “你知道自己吃得下, 别使小性儿哄我停下,嗯……”他眼尾似三月桃花,俯首寻她嘴儿细细啜吻。
一地璎珞琉璃早散落在了地上,他再低些头,漂亮的唇瓣和舌儿勤忙,只咬了奚容身上的两颗,似享用早膳上发得饱满的餐点。
饱足了便要开始正餐。
把奚容翻在被衾上,他撑高了身子,腰却塌下,紧贴着阳货所向之处。
闯入后知觉放大,里面是水热的迫人,外头圆润的丘陵柔软微凉,承力时泛着曼妙微波,奚容稳不住,直往前冲。
最后,宫秋庭舒/服得睫毛扑簌,低下去抱紧了人,才能抑制住轻颤。
他破天荒地骂了句脏话。
奚容初初经历本就难受,又被他抟弄了一夜,精神不大清醒,听到这句话眼泪就雨点般落了下来。
宫秋庭尚是食髓之时,精神好得不得了,一刻也不想和她分离,只能苦了佳人。
“且哭吧,就当助兴了。”说出的话毫无人性。
忍过那一会儿,她挡不住困意,歪在他肩膀上似一团软泥闭眼又睡了。
“公子,一起睡吧……”奚容含糊地说着这句话。
宫秋庭这回之后终于罢手了,轻轻把人放回去,才跟着一起躺下。
却没有退走,勾连契合的所在潮黏一片。
一朝重逢,宫秋庭已看了她两次睡颜,不知为何就是不舍得闭眼。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明明看着死在眼前的人,就这么找到了,他们还一样历了男女之事,疯痴了整夜。
眼前的奚容是真的,无比真切,带着这样的念头,他终于肯缓缓闭眼。
等奚容睡饱了醒过来,发现自己一直被人紧紧圈着。
怪不得这么难受,而且很疼,“公子……啊!”
一开口嗓音陌生难听得可怕,也疼得厉害,奚容只感觉自己被扯碎了。
等明白了什么,奚容实在被宫秋庭的不要脸震惊了,又羞又气,抬手打他
“嘶——”又扯痛了自己。
宫秋庭睡得不沉,在她动的时候就醒过来了。
阳光已是斜照,两个人一天都没有出屋子,外边也无人打扰。
“醒了就继续……”他动了动,带着人翻身,膣内连着的又重新地勃发起来。
这话让奚容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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