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岁夏时,燕鸟不知打哪儿带来紫竹梅的种子,落在后山生了根,未久便冒出一小撮扎眼的紫。季婉霜不意外地发现了它们的存在,当下便很喜爱,于是每回给地里浇水时也顺道给它们浇洒一些,如此到了夏末,这些紫竹梅与她的谷蔬都是枝繁叶茂的。
紫竹梅花如其名,j叶、花瓣皆紫,颜色艳丽,其X顽强,喜艳,实乃好养活的向艳花,毋须过多莳弄,荒生野长的也能自个儿开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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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那会儿敖璃不在,她一个人空下来便爱呆坐在那丛紫花前,数一数株柄瓣叶。
紫竹梅共有六十二株,叶瓣生得较为规律,每朵有萼片、花瓣各三,若去掉残败部份,计三百六十三片。
彼时她曾悲观地想,三百六十三,几乎是一年的时长。若一日落一叶,到时敖璃是否回来了?
然而,开得愈热情浓烈的花,衰败起来也快,说坏就坏,半分不遂人愿。
紫竹梅花期短,自盛开到枯萎拢共也就二个来月。起先是叶片g裂得蜷缩起来,即便她试着浇水保养,到底拖延不了时节的宿命,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持续老化发h、腐烂脱落,亦如得了一场传染X极强的疫病,一株感染,株株受牵连,最后都凋逝在泥土里,仿佛短短数日前朝气昂然的样子,仅是海市蜃楼的假象。
那一刻,季婉霜自觉除了微微的酸涩,心中郁结竟一下被豁开了。
花草如此,人的命数又当如何。
人生匆匆数十载,能有几岁正当年,那些出现得正合时宜又稍纵即逝的美好,无论愿不愿意,都不为人的意志而转移。既如此,为何不活在当下,享受生命最热烈的绽放。
季婉霜抱紧了她,欲滴出水的眼里似乎诉说着某种暧昧的渴望。
“霜霜。”
也许忘情水使敖璃忘记了与季婉霜的从前,但面对命中情女,敖璃本能的追逐的欲望又岂会消失,她就是想靠近她、得到她,与她天上地下,双宿双栖。
敖璃靠近她,俩人近乎鼻尖挨着鼻尖,呼吸着彼此的气息,斜艳透过窗户在墙壁勾勒出她们交颈的光影,她唤着她的名,唇畔前的热意印下,眼里满是痴恋。
衣衫一件件剥落,肌肤赤裸。无论敖璃的解读是否错误,季婉霜不再抗拒她的亲热。
她的手先是整个握住挺翘的山峰轻搓慢肉,又忽然以两指夹住蕊端恶劣地捏了一把,只为听她吃疼Y出声。
“嘶唔……”
变了调的呻吟一出口,季婉霜立马咬住下唇,伸手想推她,却被按回穴口,甚至被对方带着揉搓自己的胸脯。
“你摸摸自己,大了不少。”如葱削的指尖在丰腴若酯的乳房上弹跳。
为哺育娃儿而发育的胸乳,此刻被敖璃肆无忌惮地捏在手中把玩,而另一手不知何时已亘在她腿间,从容也无预兆地抵入湿润狭谷。
“阿赊,慢、嗯……”
不料身下的进占如此着急,季婉霜慢半拍地揽紧了她臂弯惊喘。
“做了多少回,还是紧……”幽谷究竟狭窄,何况尚未完全湿濡,敖璃存着怜惜,一点一点挤入甬道。
方进入一指节,敏感的小穴感知到异物侵入,四面软肉立即裹来扣紧指尖,严丝合缝,如同阔别重逢的剑刃与鞘,随着推进,一寸一寸嵌合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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