嫧善:“看到了…本朝那位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与一名惜春苑的姑娘。”
无尘:“两人在做什么?”
嫧善:“那位谢将军埋首在女子腿间,不断啃咬吸吮,将那妓子弄得汁水淋漓,还……”忽觉无尘起身,嫧善便停住话语。
无尘起身看向嫧善时,那只素来脸皮奇厚的狐狸竟然敛着睫毛红胀着一张脸,双唇紧抿,是羞涩的模样。
“谢将军埋首在何处?”
他话语之间一手微动,探入薄被之下,不知如何动作之间,嫧善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向无尘,张口欲说些什么,却从嘴角流出一段似欢还悲的叹息。
薄被翕动,叹息不止,无尘一瞬不瞬盯着嫧善,极为认真,初看一眼,几乎是在做甚么家国天下的正经事。
嫧善百年的狐狸,今日败在无尘手下,甘之如饴。
锦裤之中的手挑开她下体的一点遮蔽物顺势滑入,没有一丝犹豫,上下滑动之间,搅弄出一段粘腻之声,就如在秋末收获的蜜罐之中用木筷翻弄一般。
嫧善初涉此事,经不住扣弄,挺着腰,湿着眼儿,绛红着脸,两手挥舞几下攥住无尘袖子,叹息之后终于哭出一声,腰腹硬挺使力,接着哭声不绝。
薄被越发动的厉害,无尘弯腰将那悦耳的哭声吃进嘴中,只剩一段呜咽流入空气之中,若是仔细嗅去,还有一点似有若无的甜腻。
嫧善到了要紧之处,无尘压着她不许她动,被下的手施了力,一时捏着她的肉唇,一时又以指骨顶着她冒头的小尖儿,一时又在某处轻戳,或是手掌贴着湿滑之处打转。
在无尘又一次以两指指尖戳弄她淌出清液之处时,嫧善忽紧揽无尘,齿间将无尘伸进来的一段舌咬住,挺腰将自己送入他指尖,呜咽之声顿绝,两行清泪滑落,颈间青筋可见,胸脯亦紧贴无尘,腰腹颤动着,双眼失神……
无尘将手抽出时,嫧善就着窗边不甚明亮的烛光瞧见了他一掌的晶亮。
狐狸要脸,所以狐狸转身薄被覆首,尾巴缠着无尘腕骨晃了晃。
无尘将枕边的帕子捡起擦了手,笑了声清朗,顺着尾巴上的绒毛,问她:“接下来那位少年将军还作了什么?”
狐狸耳朵一抖,被子盖得更严实点。
无尘又笑,“还要继续吗?”
嫧善:“不要。”
被中的声音似乎要被闷坏了。
无尘:“那去洗一洗?”
嫧善点头。
无尘手上缠着尾巴去解被中人,嫧善只好转身拱入他怀中。
无尘紧揽她后背,顺着她凸出来的脊骨从上摸到下,引得嫧善颤了颤,却听耳边无尘道:“不怕,下次轻些,你会更舒服,好叫你知道,我比那位谢将军强。”
嫧善:“你好像经验很老道的样子。”
无尘:“想伺候你,还要比过风流场中的谢将军,自然要有些手艺在身的。”
嫧善不语,说不过……
这与谢将军甚么相干。
老道士真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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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了一年了,我又回来啦!把搁置的一篇肉搞了搞。
对不起orz
时隔一年,手感不再,文风突变,各位原谅。
不过还是更新时间不定,大纲要改一改,手感也还要找一找,各位别等我。
但是一定不会坑!
还有,我发现我的tizi不能用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一部旧手机发了上来。
叹气
总之,祝各位观文愉快,多多留言哦~你们的留言是我笔耕不辍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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