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冬变成男孩子了啊……”太鼓钟贞宗也凑了个热闹,“可以直接结婚嘛。”
“要是大将不离开我们的话,也无所谓啦……”反正家里有俩了。
“那样的话,要不要撮合一下他们?”
“可是现在小冬还是小孩子的样子啊,对方会不会不感兴趣啊?”
“不一定哦,正太萝莉一直很受欢迎呢……但是这样一想是不是有点糟糕?”
“没关系吧,可以让小冬恢复原状再去搭讪啊。”
……
几个开始苏醒老妈子心的刀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对音量的控制稍微有些疏忽了。
砰——
卧室的门被猛地拉开,脸色涨红的男孩瞪着水汪汪的眼睛,还带着点鼻音的童声回荡在房间里。
“不要随便乱猜啊——你们这些笨蛋刀子——”
砰——
可怜的障子门又被狠狠地拽了回去。
一片寂静的客厅里,几把刚才讨论的最欢的刀开始挤眉弄眼。
“生气了?”
“不不不,以我惊吓多年的经验来看,应该是害羞了才对。”
“我觉得应该是「恼羞成怒」才对。”
看了改成眼神交流的家伙们,药研心累的叹了口气,起身去敲卧室门:“小冬,烛台切殿做了粥,要不要吃点?”
把自己团在被子里装死的男孩动了动,把被子露出条小缝朝外面喊:“要吃——我先穿衣服——”
等他冷却掉脸上的热度,换好浴衣出去的时候,烛台切已经做好粥回来了。
见男孩脸色还可以,药研松了口气,却还是有些担心:“感觉怎么样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再睡你们连我和傅湖的孩子叫什么都给讨论上了!
乖乖的让药研贴额头量温度的董卉冬淡定的跳过了对方的问题,拿出个小瓶子:“我喝了瓶药,已经没事了。”
见男孩努力睁大眼睛表示自己很精神的样子,药研也不再勉强,拍了拍自己旁边:“过来先把粥吃了吧。”
不得不说烛台切这几年来厨艺越发精进了,单是一碗白粥就好吃的差点让董卉冬把舌头吞下去——可惜因为生病,药研只让他吃了一碗。
眼巴巴看着其他人要求添饭的碗,男孩忧伤的抱住了旁边的药总,蹭了蹭:再来一碗呗?
兼职家庭医生职责的小短刀很严肃的告诉自家孩子:“小冬你现在发烧刚好一些,肠胃还比较弱,吃太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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