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听过,安云郡主二十多年前被剑南王送入京,本是要进宫做妃子的,可不知怎的被赐婚给了别人,难道那人就是韦家的?”
“安云郡主的夫婿便是昭容长公主的二子韦敬延。”
张大人为他解惑。
“大人的意思是韦无冕有可能是安云郡主之子?”
衙差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张大人点头,所以他对韦无冕客客气气的,但终究此地距京城极远,京中贵族之家的子弟又多如牛毛,在不确定韦无冕的身份之前,他的纵容也有限。
况安云郡主逝去多年,剑南王府与韦家也从无来往,他不过是禀着做人留一线,以后好相见的原则行事罢了。
心下这般想着,便听到外面传来了喧哗声,原来是韦无冕等不及自己闯进来了。
“大人,”韦无冕进来后依旧潦草的拱了拱手,也不多寒暄,开口就道:“你把案子交给我,我定然为大人捉到真正的凶手。”
“哦?韦师爷当真?”张大人转了转眼珠,想起小道姑逃了,云岭山这般大,再抓她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不由有些头疼。
“当真,”韦无冕掷地有声。
“你可知惊风寨寨主炎丹的身份?”张大人沉思片刻,觉得有些事还是弄清楚的好。
“不就是寨主,还能有何身份?”韦无冕瞪大了眼睛。
“他是剑南王府的亲戚,”张大人一语道破炎丹另一重身份,只不过他没说到底是什么亲戚。
“剑南王府?”韦无冕轻愣,低垂了头想了想,“那又如何?”
张大人扶额,韦无冕不是京城来的吗?难道他就不明白剑南王三字在岭南甚至整个剑南道的意义吗?
瞧韦无冕那愣样,他不免语重心长道:“若是抓不住杀害炎丹的凶手,恐剑南王府会怪罪。”
“呃,那抓住凶手不就成了,”韦无冕没有明白其中的关键,或者说,他明白了,但在他眼里不管死者是谁,抓住杀人凶手那都是为官者应该做的。
“算了,你去吧,别掺和这事了,”张大人对韦无冕摆摆手,意兴阑珊,韦无冕这尊佛该去哪玩去哪玩,只要别再出现在他面前就好。
可韦无冕不干,他拧着眉头丝毫没有动脚的意思,片刻后突然眼中一亮,忙对张大人道:“我知道了,你是怕我抓不住凶手无法向剑南王府交代对不对?”
张大人不禁默默叹息了一声,若韦无冕真是安云郡主的儿子,只能说韦家的子嗣着实不怎么样,不仅傻且有些笨,比他的衙差还笨。
“你看这个,”韦无冕忽然近前,吓了张大人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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