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都是有什么猫饼。
正式婚宴是晚上,但从一大早就开始接亲抢亲,闹闹腾腾到吃过午饭才消停。
下午关月和孔渚云抽空去民政局把证领了,火红的背景下,关月大眼睛熠熠生辉,一向清冷的孔渚云也满脸柔光,隔着照片都看得出来,这对小夫妻是打心眼里高兴。
关月是真高兴,才出民政局就拉着他往超市冲,孔渚云终于松口让她买了个大桶的冰淇淋,她吃得牙关打颤了都不松手。
婚宴结束,关月没回家,跟着孔渚云去了酒店,巧的是还是上次那间房。
巨大的玻璃窗外华光璀璨,各色霓虹时而是点、时而是线,最终又消弭成模糊不清的光斑。
口中吐出的热气喷在玻璃上雾成一片,手指又划出清晰的五道痕迹。
胸乳被玻璃挤得变形,刚刚捂热一小块,又被撞到另一片冰凉上,怎么都躲不开丝丝凉意。
下身被粗长硕大的性器贯穿,带着火一样的炙热深埋在她体内,连抽插间带出的液体好像都在沸腾。
前后上下的剧烈温差折磨着关月,她难捱地哀求:“不要,唔~不要在这里唔~~”
孔渚云扭过她的头吻她,粗喘中带了哑,“叫人。”
“老公,唔~~老公,不要。”
孔渚云抽出性器,转过她身子,抬起修长的腿盘在腰上,掐着娇俏的屁股,把人抵在落地玻璃上又狠狠撞进去。
“啊~~”
比起后背的一片冰凉,巨大的窗户和飘在空中的不实感更让关月心慌,她勒紧了孔渚云脖颈,声音止不住地抖:“老公!老公!不要,啊!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与墙面、床面完全不同的玻璃被撞击的空响加深了关月的不安,虽然明知道玻璃的强度肯定能承受,但是她还是克制不了发自心底的对危险的恐惧。
眼泪流得更凶,关月八爪鱼一样死死扒着孔渚云不停哭喊,浑身颤抖,小穴绞得越来越紧。
孔渚云看她实在怕得厉害,抱着人回床铺。
后背贴上温暖柔软的被褥,关月才终于放松下来,松开了点手脚的力道,撇着嘴抽抽噎噎。
孔渚云边吻掉她的泪,边安慰:“乖,不怕月月。”
打着哭嗝,关月心有余悸地往他怀里钻。
搂紧了人,孔渚云继续他未完成的任务。
新婚之夜,可不能让他的小妻子只哭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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