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排场与气势,花稚猜想这是原主的母亲。
忧生停下手,准备向她请安。
花随出奇不意一掌呼他的脸上。
花稚被突然其来的状况吓到,下意识用自己身体护住他,“你为什么要打他?”
花随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你竟然维护一个下人?”
既然是独女,又是继承人,那怕对方是自己母亲,也有足够的资本与之抗衡。
“你是谁?”花稚明知故问。
“你……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花随大为震惊,簇拥着的老妇也一脸震惊,面面相觑。
“书衡说少主磕到了脑袋,可能就是这样……把脑子给磕……”那个“坏”字,老妇不敢直言出口。
另一老妇也安慰道,“好歹也醒过来了,身子没事就好,不影响婚事。”
花随重重叹了一口气,“也是。”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不定那事很快就来了……”
“你一提这事,我就心烦,万一……”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花稚只捕抓到关键信息,这原主定了亲。
花随又差了一名医师给她检查身体,又一个陌生男子进入卧室,花稚终于爆发。
“这男人一个又一个,你们能不能让我先穿个衣裳?我都让看光光了!”
一室子的人像看怪物一样看她,老妇缓缓开口,“你在宅里从不穿衣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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