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你的灵力也在不断增长,在两百年后的现在已经是一个非常恐怖的程度,但童磨也没有停下脚步。
他在一百多年前进行了换位血战,击败了当时的上弦之贰,并取代他成为了上弦中排名第二的强者。
你甚至不敢再使用你的能力,你怕被童磨发现,害怕勾起他背叛的回忆。因此,你只知道自己拥有了强大灵力,却不知道现在的你究竟可以操控多大范围的天气。
也无所谓了,反正,你不可能是童磨的对手。
那些曾经难以忍受的粗暴,地狱般的食人场景都在漫长的岁月里成为了你生活的一部分。
童磨没有错,他只是在贯彻极乐教的教义罢了。
你这么说服自己。
你经久不变的美丽容貌在信徒中广为传播,他们坚信你是得到了神之子的馈赠,将你视为侍奉神子的巫女。
“身为神子的巫女,弥衣也该为信徒们展现些神迹。”青年的唇角弯弯,白玉般的脸上有淡淡的光泽,更为他的美貌增添一分神性光辉。
“是吧?”他含笑看着你。
你沉默了一下,点头应是。
你开始在信徒面前展现自己的能力。
为干旱的土地带来雨水,为泛滥的河水带来烈阳,稻田的作物永远享受最适宜的天气和温度。
这是神迹。
人们欢呼,称颂,你有了新的称号——天气巫女。
你真的难以想象,从前那个看不起平民,一心想过着上层生活的你,有一天也会因为身处平民中而感到发自内心的喜悦。
你也清楚,你喜悦的本质并不是因为看到人们满足的笑容,而是能够短暂的逃离童磨。
你以为,你的一生就这样了。
然后,嘴平琴叶出现了,你在她身上看到了转机。
她是一个被丈夫家暴的可怜女人,带着孩子来到了万世极乐教。
当她哭着求你让她留下时,你听见自己说,“当然没问题,我们极乐教就是为了保护可怜的人而存在的。”
她找上门来大闹的的丈夫和婆婆都被童磨杀掉了。这些事,嘴平琴叶当然不知道。
她成为了极乐教的教徒,发自内心的尊敬你和童磨。她的孩子伊之助是个非常可爱的小孩,虽然还在襁褓中,也可见秀丽的五官。
你常常陪着琴叶一起照顾孩子,她非常的信任你。她有着优美的歌喉和姣好的面容,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正是童磨爱吃的类型。
像她这样没有背景的人,即使死掉也不会有人关心的,你以为童磨会很快吃掉她。
但是没有,童磨相当喜欢她,尽力在她面前扮演一个温柔体贴,又悲悯众生的神子形象。
“琴叶?她很可爱诶,我不打算吃掉她,”他用手中的金属折扇抵住下巴,“和她在一起很开心呢。”
他笑眯眯的看着你,“就像从前和弥衣在一起一样开心。”
“让她寿终正寝好了。”他如此道。
什么叫和从前的你一样?
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童磨看穿了。
你的卑劣,你的自私,你的敷衍,你的自以为是,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一直以来,他都在看你表演,看你为了富贵权势勾引他,看你为了活命掩藏自己的恐惧讨好他,看你明明害怕的要死还要强颜欢笑说童磨大人是对的。
直到你发现自己不会死,也不会老。
几百年的时光,你终于学会了面对现实。
溺水的人不再想着挣扎上岸,一切归于平静。
如此无趣的你,终于让童磨厌烦了吗?
他看琴叶的眼神和几百年前看你一样,那是他新的玩具。
你不知应该嘲笑嘴平琴叶的愚蠢,还是可怜她被蒙在鼓里。不管怎么说,她都夺走了童磨的注意,让你有了难得的喘息之际。
再后来,琴叶发现了童磨吃人的事。
以救赎之名行虐杀之实,谁会相信呢?琴叶也不信。
她带着伊之助逃跑的那天是个没有太阳的阴雨天,鬼可以在白日行走。童磨可以追杀她的,但他没有马上追出去,而是给了琴叶逃跑的时间。
他是个性格恶劣又自负的男人,惯喜欢在最后的时刻打破别人的幻想。
你突然决定试探一下童磨的底线,毕竟嘴平琴叶和你太像了。
同样是宠物,你想知道,她的下场如何?而你现在的灵力,又是否足够让她平安离开。
灵力盘旋在天空,范围慢慢扩大,覆盖了几乎半个千叶,你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余力。
如果全力施为,或许能覆盖整个州城。当然,你没必要为嘴平琴叶做到这个程度,所以,你仅仅驱散了半个千叶的阴雨。
明媚的日光照耀,同另一半的阴雨连绵形成鲜明的对比。你并不害怕童磨发现是你做的,千叶很大,东边日出西边雨,这样的场景并不少见。
大半天的时间,应该足够逃到童磨找不到的地方了吧。
事与愿违,上弦之贰的实力远超你的想象。半夜,你被童磨推醒了,他的身上有浓烈的血腥气,是刚吃过人的样子。
你隐约闻到了琴叶身上的草木香气,心底微沉。
“怎么了,童磨大人?”你替他拭去嘴角的血渍,整理沾满凌乱血迹的衣物。
“琴叶被我吃掉了哦,弥衣,”他意味深长的盯着你,头顶的血色越发明显,“连骨头都不剩呢。”
“是吗?”
这个结局并不出人意料,你表现得非常平静。没有在你的身上找到破绽,童磨有点儿不高兴。
他把你搂在怀中,手伸进你的衣服揉你的奶子,薄唇凑到你的耳朵边暧昧的舔弄,将你的整个耳廓都舔的湿湿的。
裙摆也被他撩开,柔软的小穴被手指用力的插入,他在你耳边轻声道,“弥衣是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当然了,”你回过头亲吻他的嘴唇,像是在证明自己的所言非虚,如今的你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同刚吃完人的童磨接吻了。
“真好,”七彩的眼眸里荡漾着喜悦,童磨笑得甜蜜,“谁走都没关系,只有弥衣不可以。”
他把已经坚挺的肉棒露出,对准你被他手指玩的不停流水的小穴,用力的插了进去。
“因为我啊,深爱着弥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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