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蜜一回家便开始准备起春日宴的装扮。这宴会盛京未婚的贵族男女都会参与,她知晓秦绝思未婚之事,无需打听也猜得到他会参加。
想起秦家郎君的英武不凡,姜蜜便觉着整个身子都软了,下身的花穴止不住的流着水儿。
自从山贼一事后,见识过情欲滋味的她就常常克制不住自己的淫乱幻想。时不时的就要偷偷玩自己的奶儿,用手指,毛笔来插一插小穴止痒,只是怎么也觉得不够。
不仅如此,她还夜夜梦见秦绝思赤着身子玩弄自己的乳儿和小穴,拿身下那巨物捅的自己淫声连连,一边操自己,还一边骂自己是骚货,说她就是喜欢被男人按在身下狂操。
而自己也不断迎合他的操弄和辱骂,最后被他的巨物插进嘴里射了许多精液。
梦里的极致欢愉中醒来,她的身体每每饥渴难言,只能用手和被褥聊以慰藉。但知晓了情欲的身体又哪有这么容易满足,她每日每夜穴儿都是湿的,亵裤一日都要换几条。
为了掩盖这事,她只好找出许多借口来,天热出汗,茶水打湿,沐浴…
可这都十几日了,再这么下去,丫鬟们再笨也该怀疑起来了。
姜蜜寻思着,自己是尝了情欲却未满足才这般的,若是真被男人入舒服了,倒可能会好些。周朝风气开放,只要不闹的世人皆知,婚前失贞也不是大事。ГoùsнùШù.ⅵ⒫(roushuwu.vip)
叶湛喜她久矣,她若同叶湛提,必能得偿所愿。可她心系秦绝思,又哪肯继续同叶湛纠缠,处子身定是要给秦家郎君的。
她生的美貌,家世也好,投怀送抱又岂有被拒的道理?
何况女子多爱文弱书生,舞刀弄枪的郎君婚嫁一直较为艰难,只要秦家郎君不是嫌她被贼人欺辱过,定不会拒绝她的。
春日宴便是最好的时机。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便到了春日宴。
女子爱俏,何况宴上还有心仪之人,姜蜜很是悉心打扮了一番。
她今日穿了一件黛粉露底回锦华裙,外面披着苍紫罗兰色玛瑙理织贝烟罗,柔顺的黑发绾成飞仙髻,鬓边点缀了一支镶金红宝石簪,纤纤玉手腕戴一只掐丝绿辉石玉手链,显得人清丽脱俗又不失烟火气。
穿过雕花木栏的长廊便是烟波渺渺的湖畔,迎春花邻水而栽,婀娜的垂下细嫩花枝,任由鹅黄的花瓣随意散落在湖水边,岸上,给这多情的临水之宴添了几分雅致。
姜蜜来的不算早,坐下时已到了不少人。春日宴是不分男女席位的,也因此,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叁叁两两的聚在一起说笑。
虽仍是克制的,却比以往的宴席多了几分肆意。
中书令叶家的叶灵儿和叶湛也来了。只是他们一个一来便与自己的情郎相会去了,另一个虽有心与姜蜜言说几句,却被众多爱慕的女子缠住,一时脱不开身。
姜蜜与几位相熟的贵女谈笑着,眼角不着痕迹的四处搜寻起秦绝思的踪迹。她在进来时看见了镇南侯府的马车,而镇南侯只有秦绝思这一个独子,因此她十分确定他是来了的。
左顾右盼之下,她终于在角落里看见了他,忙找了借口与正说笑的姑娘们道别。
秦绝思正独自饮酒,衣领微微敞开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五官轮廓深邃,剑眉星目,身姿健硕却不粗犷。偶有姑娘围绕在他身边,他也只简单回复两句,并不热忱。
“秦郎君,”姜蜜礼貌俯身,“上次一别,还未曾谢过郎君大恩。”
秦绝思只微微点头,一张刀刻般的冷硬容颜未曾有多余的情绪,“姜小姐客气了,姜大人早已登门谢过。”
“父亲是父亲,我是我,”她笑意吟吟道,“我也有谢礼想赠予郎君。”
却见秦绝思微微颔首,“叶小姐不必如此,在下还有他事,先行告退了。”
语罢,他便起身离去,姜蜜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追了上去。
“诶,秦郎君,”她提着裙子小步追了上去,“你等等我呀。”
秦绝思身量高大,腿也长,迈的步子大,叁两下就甩掉了姜蜜。
姜蜜今日穿的锦华裙是刻意制长的款式,小跑间稍不注意便踩到了裙角,她踉跄几步没稳住跌在了地上。
两腿大开的坐在地面,裙子翻到大腿间,露出光洁细腻的小腿和隐约的裙底风光。
姜蜜快疼死了,她今日特意不穿亵裤和肚兜出门,想着成事时会方便些,谁知道人没追着还丢这么大丑。
还好没人瞧见。
“你…还好吗?”低沉的男声在她的身后响起,吓了姜蜜一跳。
她回过头,看见秦绝思就站在她身后。距离很近,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浅淡的青草香,却莫名得让她心悸。
她顿时气弱,“也…也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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