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话音刚落,安德里就扶好肉棒,对准泥泞的下体一冲到底。
“啊!”这样突然地进攻,让景渊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她白嫩的大腿夹住安德烈的腰,攀上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呻吟。安德烈抓起景渊的腰,在穴中缓慢地进出。
柔软的穴肉过于紧致,肉穴中的曲折的路径和凸起的一些细小的肉粒摩挲着肉棒,肉棒在穴中一跳一跳,两人经此通道,心跳逐渐一致。这样缓慢地挪动,景渊更能感受到穴中的滚烫,下身被填满的感觉满足了她白天没得到满足的性欲。
“快点~”景渊不满地抱怨一声,扭动着腰肢主动套弄着安德烈的肉棒,阴蒂蹭在安德烈卷曲浓密的阴毛上,她发出舒爽的感叹。
“嘶~”敢问谁能够忍受这样的屈辱,这不就意味着自己无法满足伴侣的身体需求吗?他抓住景渊乱折腾的腰,掰开景渊的大腿,压下身子,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是你要刺激我的,我不客气了!”景渊瞄了他一眼,似乎毫不相信。
“激将法”明显是起了作用,安德烈甩着胯,卵蛋拍打在景渊的贝肉上,下身撞出绵密细腻的白色泡沫,硕大的龟头宛若一个撞门柱,势不可挡地冲击着最里面的小嘴。
“啊啊啊!太重了!”
“那是你自找的。”安德烈笑着,在景渊的耳边用沙哑性感的声音说道:“那不是你嫌我太慢了吗?这不就快了?”
“啊!”在景渊的惊呼之中,安德烈把她翻了一个边,抬起她的一条大腿,从她的背后疯狂地冲刺。这个姿势两人接触的面积更大了,安德烈的胸膛紧贴着景渊细嫩的后背,他低头啃咬着景渊的脖颈,挑逗着她突出的骨头。
整个沙发,不,整个小木屋都在震动,他们做得昏天黑地,沙发上的枕头全都散落一地,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像是两条交媾的蛇,不分彼此。
“要到了!!”
“我也来了!”安德烈咬着牙,稳住景渊的腰,含着她的耳朵,下身甩动的出现重影,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大。景渊的手无处可抓,她朝身后摸着,一把掐住安德烈的臀,使劲地往自己的方向压去。
“啊!到了!”景渊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整个人抽搐得十分厉害,已经到达了高潮,下体激出一道水流,浇在安德烈的龟头上,烫得安德烈肉棒狠狠地抖动。
眼前白光一闪,安德烈也交代了过去。
两人大汗淋漓地躺在沙发上,裹着一个被单,相拥在一起,安德烈的手还不停地抚摸着景渊的后背。
“部队里有一个超能力是操纵大脑的变人吗?”景渊问道。
安德烈仔细地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后勤部好像有一小伙子,专门负责做战争动员和战士的心理辅导。”
“战后他转业了?”
“妹有,他一直做战后创伤综合征的治疗。经过他治疗的士兵刚开始治疗效果杠杠的,但没多久就出现了非常严重的杀人倾向以及……”安德烈瞟了一眼景渊,欲言又止。
“怎么了?”
“……以及对景渊极端的个人崇拜。他给每个人都打上了‘景渊是神’的心理印记。这些士兵到处烧杀抢掠,殴打对你有一丁点意见的人,最后只能全部送去精神病院。当时这些事情还闹了很大的新闻,对于变人的异能能否用于医疗以及异能监督的问题掀起了全世界的大讨论。”
没想到这个人还是个“邪教徒”,能搞出些这种事情。但景渊也不敢肯定,赢家酒馆里的酒保就是安德烈所说的这个人。
“那后来呢?”
“后来他就被开除了,在科技厅也干过一段时间,之后又辞职了,现在不知道人在何处。”
“那‘海脑’不知道吗?”
“呃,‘海脑’……用‘海脑’找人有点小题大做了吧。况且这是别人的隐私,他爱去哪儿去哪儿。”
景渊点点头,觉得安德烈说得有道理,却忽略了安德烈闪烁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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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知道这种“毒唯”式爱慕者怎么样
咱们还是有秘密瞒着小景同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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