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种地方很无聊吧,我来陪你聊天了。”太宰治坐在床边,双手交叉。
他们的谜语人行为......在进来之前,太宰治就和我说了老鼠应有的反应和计划。
我听得懂,骄傲。
魔人的暗杀,杀的是拥有“神之眼”的组合首领弗朗西斯,但是太宰治预判到了,阻止了暗杀,将“神之眼”化为自己的手牌。
我满意的在软乎乎的床上蹦跶了两下,举起手打招呼:“呦,老鼠,这些年承蒙惦记,看来监狱生活不错,你看上去比政府通缉令上的照片健康了很多。”
“您竟然也成为阶下囚了。”费奥多尔放下手中的书,看向我:“这里的生活确实不错,您和太宰君,很快就会体验到的。”
“我是怎么进来的,您不是最清楚吗?老鼠的陷害手段一如既往的恶心。”我无辜的摊了摊手:“虽然我的确罪孽深重,但罪不至此吧,比如被关到老鼠对面什么的,生活再不错也会影响食欲。”
太宰治噗的一声笑出来,鸢色眸中净含温柔,他开口说了句话。
他用的是他教我的暗号,据说是根据他和老鼠迄今为止的谈话所创造的,只有他们两人明白的暗号。
根据太宰治说,暗号的来源是他和费奥多尔迄今为止说过的话,以及相遇地点的解析。
我默默掰着手指头翻译,大意是:“知道了情报,肮脏的老鼠又能把情报传递出去吗?”
费奥多尔一点反应都没有,很自然的切换了语言:“那您又是怎么和在外的伙伴联系的呢?”
好,不愧是拥有和太宰治、江户川乱步同等头脑的怪物。
我学了一个周的暗号,他几秒钟就跟上了太宰治的脑回路,还理解了。
“当然是和你一样,是秘密。”太宰治歪歪头,把刚才和警卫要的发圈从手腕上摘下来:“在这游离于战场之外的囚笼之中,来下国际象棋吧。”
“死灵师偷走了我那么多棋子,还要下吗?”费奥多尔有些不满:“我的棋盘已经千疮百孔了。”
“我已经听太宰的,帮你把棋子补全了哦。”我接过发圈,兴致勃勃的和老鼠对线:“拒绝了那么多有利的条件,只是为了补全这场棋局,来吧来吧,我想看你们下棋。”
“补全的棋子我可不太敢用。”费奥多尔轻轻摇头:“补全棋子是假,引蛇出洞才是真吧。”
“你不得不用,不是吗?”太宰治用手指帮我梳顺发丝,然后扎起来,我继续冷嘲热讽:“你们的小丑君可是忙坏了。”
“夺走了十颗棋子归还一颗的强盗行为,这盘棋下的真是难受啊。”费奥多尔无奈的承认了:“的确,我们老大不喜欢浪费。”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我们老大挺喜欢您的,虽然我觉得薄叶君罪无可赦......”
“承蒙喜欢,你们老大谁啊,我认识的人吗。”我有些好奇:“你的手牌还有多少。”
“老大的身份么,您猜。”费奥多尔笑的神秘莫测:“至于我的手牌,哪有一上来就亮牌的道理。”
我眨眨眼:“你看上去很自信,你的手牌,指的是天人五衰的另外两位成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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