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后果,所以才反对我妻子立什么遗嘱。”葛朗台不满的嘟嚷着:“现在可是束手束脚啦。”
说完,他不再理会公证人,自己踏上楼梯,大白天的打开他神秘的金库,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抱在怀里,去敲女儿的门:“欧也妮,我的女儿,咱们的日子总得过下去呀。”说完,不管欧也妮是否同意,推门走了进去。
欧也妮正靠坐在窗户前的矮凳上,头发披散在肩头,原本高大结实的身体,因为照料病人与葬礼的劳累,看上去瘦削了许多。见葛朗台进来,她并没有起身,也没有向他打招呼,等着老头儿先开口。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老头脸上带着苦涩的笑,象任何一个不得不向任性孩子低头的父亲一样:“你看,这个金用品盒我给你拿来了,那四千法郎也归你了,咱们讲和吧。”
“可是妈妈……”欧也妮说不下去了,不管她付出了多少努力,那个可怜的女人还是如原著里一样去世了,让她觉得与剧情的修复能力相比,自己的力量实在太弱了。
这些天,她都在思考这样的问题:自己的挣扎有用吗,就算自己暂时挣扎出去透一口气,剧情会不会又把轨道掰回原来的模样?
见到葛朗台进门的那一刻,欧也妮终于想通了:就算剧情可能被修复,可是在没修复的时间里,她可以心情享受金钱带来的便利。不是看过即拥有,而是实实在在的掌握金钱,让它发挥自己想让它发挥的作用。
自己绝不要跟原主一样,活着守着冰冷的金币,死后没有人悼念。
怎么达到这个目的可以慢慢想,并不耽误欧也妮与老箍桶匠周旋。
葛朗台都被欧也妮悲伤的语气打动了一瞬间,接着他就清醒过来:“你妈妈最希望我们相亲相爱,你也不愿意她在天上不安吧。”
第7章
听到葛朗台打亲情牌,欧也妮轻声回应了葛朗台一句“是的。”然后又没有话说。
这些天她没有主动找葛朗台与公证人,除了自己还没想通这个原因外,还因为她知道,谁先行动,另一方就处于主动。
现在是葛朗台沉不住气了。
葛朗台上前挽住她的胳膊,把她从坐位上带了起来:“好啦,总会有办法消除我们之间的误会的。公证人来了,一会儿特.蓬风也会来。不管你妈妈在遗嘱上说了什么,我都会乖乖依着她,谁让我爱你们两个呢。这下子你不再生我的气了吧。”
欧也妮任由他把自己带到堂屋里,发现特.蓬风也已经坐在桌子前。见富有的独生女下楼,特.蓬风来到她身边,试图给她一个安慰的拥抱,却被欧也妮躲开了:“非常感谢您能来。”她行了个曲膝礼,让自己躲开的动作不那么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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