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不住用袖子差眼泪,我就心酸,递过纸巾,她忙道谢。
走前,我禁不住问他们住哪里,那男的腼腆地说:“我们也没带什么钱,,不怕坏人抢,睡哪里都一样。”
没走几步那女的就低声催促:“你快点!要不那个天桥下的位置就要给别人占去了。”
怎么能睡天桥下呢!我赶忙拦住他们,提前下班,把他们安顿到所里附近一家招待所,还给他们预付了两天的住宿费,他们又要下跪,被我拦下,最后千谢万谢才罢休。
这边厢我赶紧打电话咨询高展旗,他也暂时没主意,
“这案子以前让你不接你硬要逞强,现在好了,做了媒人还要包生仔。小心搞不好名声就毁了。”
“高展旗,你不是常吹你大学同学在公安系统当什么刑侦大队队长的吗,现在牵个线总可以吧。”
“他肯牵线这事也办不了,”突然低声说:“最好还是让林启正帮忙,他权大势大,有什么办不了的。”
“姓高的,我警告你啊,别惹我,等我回去就立即法办你!”我每次听他提林启正就没好气。
“我说邹美女,刚好郑主任让你明天回来法办我,你忘了郑主任要办寿宴的事了吗,过两天就是,还是你收礼金。”高展旗在那边贼笑。
“五十一岁也过啊,浪费。”
“这是为了业务联系感情嘛,还有就是冲喜啊,老郑刚离婚了,你不知道?”
“都几十年夫妻了,干嘛离啊?”我很感慨。
“汝不知将帅不和实乃兵家之大忌也。”高展旗唱戏一样的调子把我逗笑了。
“好!明天回去一定法办你。”我笑喝道。
“随时候命!Miss邹。”高展旗也大笑。
于是我赶紧交待了所里事务给小周,小周诺诺应下,然后电话通知了陈业男父母,让他们明天随我回湖南,他们急忙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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