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要回来啊?国有土地可是不能买卖的。”我忍不住问,毕竟投标是我经手的。
高展旗给了我一爆栗,我手疾眼快躲过,死瞪他。
“你蠢啊,不会借壳收购吗。”他贼笑着说。
“借壳收购?就是连金业房地产,包括名扬国际广场这项目一起收购吗?”
“终于在我的启发下聪明点了。愚子可教也。”高涨期摇头晃脑说。
“那林启重没表示?”最怕他狗急跳墙。
“看来你还挺关心林启正的嘛,这么想了解,自己问他,我偏不说。”
看他得意样我就来气,作气说
“不说拉倒,没事滚一边去。”心里惦记着江心遥,也没多说就直接上楼。
纵使有思想准备,脸上的笑意还是僵硬,她见我,保持得体的微笑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赶紧让座,她也没推辞,于是我们隔着玻璃矮几坐下。
“邹律师,好久不见,又来打扰你。”她微笑着说。
“江小姐,别客气,请问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我假装不知情。
“还是想给寺庙捐佛堂,上次那份捐赠协议拟得很好,这次还是想请你帮下忙,费用我会按市价照付的。”还是清脆的香港腔普通话。
她说着从包里一个软文件夹里掏出订好的几张纸,递给我,我接过一看,原来是想在原来庙堂后面山上再捐一个佛堂,以便僧人同佛家弟子进修诵经之用。只是内容表述还是一塌糊涂,只得重拟协议。
但心里还是想推辞:“其实你随便找位律师就可以弄好,不必跑这么老远来的。”
她无邪地笑笑,说:“阿KEN也这么对我说,可我相信你啊,上次在阿KEN办公室我就想请你代劳了,不过刚好你没时间,也就算了。今天下午我就回香港了,所以就过来咯。”
听到她宠爱的声调喊他名字我就一阵难受,可我努力操着职业的微笑,说:“快别提费用,这些都是功德无量的事,当尽力而为。不过这原协议表述不清,估计要重拟。”
于是拿起原协议坐回办公桌上认真过了遍,然后另起炉灶写起来。
总感觉江心遥在静静观察我,于是抬头看她,果然在看我,眼神复杂,见我看她,忙恢复笑意,问:“邹律师,请问是不是有什么不清楚的?”
“噢,只是这个年限方面,建议由你来定比较好。”我随意指出文中一处年份,心里暗暗叫苦,黄召阳让我不要总依赖自觉,可我现在自觉敏锐地觉得江心遥此行绝非拟协议这么简单。
她忙点头称是,我们又恢复静寂状态。
一会,她终于开口,问道:“冒昧问下,邹律师是否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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