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到我的地方,我会尽力。”我诚恳看着他,好一双慧眼,清澈而温暖。曾有那么一双相似的眼睛,在碧海蓝天下看着我,可如今,斯人何在?
“好,一言为定!”他伸出右手要击掌。
“嗯!”我重重打了过去,看他痛苦表情,我竟开心大笑,在安静的走道上有点诡异,我立马收住,变成捂住嘴辛苦地笑。
他见我憋红的脸,也咧开嘴笑起来。
这,也许是我心灵重生的开始,一个不错的开端!我暗忖。
还是高展旗送我回的家,路上,无论我如何威逼利诱,他对为何医生都集中在一起这个问题避而不答,只说他绝不会做汉奸透露半句。
我不断紧逼,还不顾行车安危伸手到他肘下呵他痒,这是他命门,他吓得赶紧把车刹在路旁,生气叫道:“邹雨,你想自杀别找我垫背啊,告诉你,吃药不那么容易死,要快压马路去!”
我也不示弱,顶回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约好了的,干嘛不事前征求我意见?”
“你,你知道什么了?”高展旗开始底气不足。
“都知道。”我也唬他。
“这个林启正真是的,让我别露口风,原来是想自己告诉你啊,害我当跳梁小丑。”高展旗懊恼地说。
听这个名字已使我一震,原来他一直在暗暗观察我,急我所需,谅我感受,怕我拒绝才出此对策。
高展旗见我表情呆滞,一拍方向盘嚷:“林启正,我真服他了,这些天致林一天不下五个会议,三个谈判,他居然可以一人独撑大局,还有心力动用关系给你请来专家会诊,顾及你感受,只让我扯个机会诱你去,谁知机会来这么快。”
我恼羞成怒,作势打他,他忙边躲边喊:“可是你自己起的头,别反悔啊。你可是律师,一言九鼎的。”
“你明知道我如今最愿见他你偏要这样,你安的什么好心!现在又不是庭上,我不管!”我看到前方立交桥,记起那个毛球馆,立即奸笑“给你个立功机会,陪我打羽毛球。”
“好,你请客,提起还真好久没同你打了。”
“没问题,不过如果你输了可不许再提林启正。”只要没有思念的线索,那么思念应该会渐渐淡忘,我强自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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