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不知哪来的勇气,拉住我手臂说:“林总请大家待会到君皇吃个便饭,邹律师,你也一起来吧!”
就是有钱人,到君皇也算吃个便饭?!
我伫立着没动,那边众人见林启正没动也正看过来,场面暗自僵持。
林启正突然说了句:“想去就去,不去就不必勉强了。”
傅哥正期待地看着我,我抬眼看着林启正满带血丝的双眼,心下一角慢慢崩塌。都这样说了,如果不去他会在下属面前没面子,想想,一咬牙,还是上了车的副驾驶座。
刚发动车子,林启正就回身低声吩咐傅哥
“你给我查一下,这半个月以来公司内网信息流量和各部门内网登录情况,要最详细的,我怀疑我们出了内奸!另外,通知下去,下午四点召开临时董事会议,尽快!”
现在才注意到陆虎的车饰与半年前一样,灵光一闪,我竟佯装找纸巾打开那个储物箱,赫然发现那次被他丢进去的玉饰还在,只因长时间没擦拭,晶莹光泽已无存。邹雨啊邹雨,你这不是自寻烦恼吗,过去的都已过去,为何还要寻找当初宠爱与眷恋的痕迹,可笑的是,属于你的痕迹早已荡然无存。
也许我翻得太久,林启正从深思中回神,扭头看我,我顺带缩回了手。
“你过得……还好吗?”仿佛难以启齿。
我故作轻松的答:“挺好的,托你的福大把钱赚进,能不好吗。”
“我是说谭应宏和你,你们怎样了。”问得很轻,像在顾及我感受。
哈哈,我的感情问题倒是由我的前任情人口中问出,如何都显得我更加可怜百倍,我是应该装得更加可怜呢,还是应该挺起胸膛回击他,我的自尊在抬头,我选择了后者。
“谢谢关心,好像我的事情已与你无关,这是我同他之间的私事。”
他听后只抽动了下嘴角,许久,才说:“对,我已经没有理由管你,所以,我很害怕你有一天会真的记不起我来。邹雨,我是不是很失败?”竟带着自嘲,这样的他我很鲜见。
显然,我刚才那话击到他痛处,看到他眼中的痛楚,我的心也跟着生痛起来,为了他的处境,也为了今天的投标失败。
说句鼓励的话吧,让他好过些,心意迂回间,我还是说了
“其实今天这事肯定有人蓄谋已久,这怎能怪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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