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对视而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三爱太经典了,我也是中毒颇深的一个。为了走出心理阴影而写的续,文笔疏略,只能尽我所能,不足之处,请见谅。
第2章
那个家,我终是不敢久留。每天上班时候还好,脑子不停地转着业务,心里还在不停祈祷让工作来得更多些吧。可下班后,总不能在办公室长久呆,于是只能回家,是回“家”吗?往常邹月房间里昏黄的灯光如今永远都是漆黑一片,邹天下半年就已经去上海实习,这个家已经没有了他们,没有了往日的嬉笑怒骂,因此,它已经不是“家”——我的“家”。
以前我恐高,而自从母亲和邹月死后,我变得很怕黑。数不清的黑夜里,躺在床上,周围死一般寂静,而心中的对他的思念像无数的蚂蚁啃噬着,无法逃避、只能颤抖着身体,死命抱着那件他在北京之行留下的衬衣,柔软而微凉的衣料贴着皮肤,像是他曾经牵着我的,颀长而微凉的手指抚摸着我,眼睛拼命睁大着,数着窗外天上的点点繁星,却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我同邹天商量卖房子的事情,邹天自从邹月死后就与我生分了,听了我的提议后也觉得住在原来房子会睹物思人,于是也赞成卖掉。好在现在楼价高踞,当我以超低的价格放盘到房地产中介时候,不到一个星期,就有位姓张的中学老师买了去,他们也是三口之家,儿子早已读大学,两老住着刚好,他们是非常高兴,我也高兴。
经过高展旗硬充好人地帮我细细筛选,终于选定了离我们所里很近的一处房子,三房两厅,三面透光,我初时觉得这房子大了,我就一人住,邹天也不经常在,小一点的好。高展旗却深入地分析说这房子不买以后肯定后悔,理由有三:一、户型好,二、地段好、三、如果以后万一不卖留着住三口之家也合适。
我当时就骂他:“你怎么就看我只有这点本事,难不成我还一辈子住这里?”
谁知他狠狠挖苦我:“我早说过你没那个阔太太命,早点找个现实点的早好。”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于是请所里同事在天一大吃一顿作为入伙酒就直接住了进去。
尽管我一直小心掩饰,每天化着浓妆上班。可每时每刻,我都能感受到同事、朋友、生意伙伴等的异样目光,或者有意无意的关心。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敢对他这样,应该不会,由于他位高权重,别人奉承都来不及,我苦笑地想。我努力让自己习惯,甚至可以坦荡地笑回去。
时间在无休无止的工作中飞逝,我拼命地工作,尽量地加班,钱大把大把地赚进。下班也不闲着,忙命地运动,害所里那几个小姑娘一个劲地抱怨:“邹姐,你还让不让我们活啊,你身材本就瘦,还来个骨感美人,害我们连零食都不敢吃了。”
有几次在羽毛球馆里差点把高展旗打回老家去了,他气喘嘘嘘地冲我大叫:“你该不会把我当成那个江什么了吧,真想抽死我啊!”我也不理他,逼回去:“有种你打赢我!”看他在那边只一个劲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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