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孩子出生之后,男人就去做了手术,他们没办法再要第三个孩子。
忧眨了眨眼,突然凑到安藤跟前,面带哀怨地望向他:“……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她靠的很近,安藤几乎一转身就能撞到她。女人身上的玫瑰花香,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奶甜,飘入他的鼻腔,勾得他心痒难耐。
“够。”
他膝盖一挪,抵在忧跟前,把她摁在榻榻米上,顺势扯开了她和服的腰带。
家里有老有小,十分热闹,以至于他们的独处时间比之前少了不少。
“皆川太太还在呢!”
忧试图摁住安藤的手,但男人还是强硬地掀开她的衣襟,突破了她身上最后一层防线。
“她不会过来的。”
奶奶外出参加茶道教室,两个孩子去了幼儿园,须藤回东京办事,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和她温存一小会儿。
“你还没收拾院子……”忧垂死挣扎。
“待会收也是一样的。”安藤用吻将她声音封缄。
忧的美女包袱很重,生过孩子之后,她生怕自己脸上长斑,身材走样,一改往日的作息习惯,变得十分养生。
安藤的禁。欲期也被迫延长了好几个月。
但他完全没发现她和之前有什么变化,反而觉得她肌肤愈发白皙柔软,身段也比之前更丰润了一些。
“你是不是觉得我胖了?”忧给了他一道送命题。
安藤十分诚实,低头咬住自己心心念念已久的那段白绢:“可能是大了。”
忧笑着捶了捶男人的胸口。
安藤果断抓住她的手,吻住她的眉眼。这匹饥饿的狼一反常态,动作慢条斯理,细细咀嚼她的每一寸肌理,反倒把忧弄得十分紧张,生怕下一秒他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将她激烈啃食,拆吃入腹。
果然,安藤的耐心并没有持续很久。
许久未有的强烈刺激把忧吓了一跳,随即而来的则是男人如狂风骤雨的猛烈攻势,几乎要把她撞得散架。
她觉得自己像汪洋大海中的一个落水者,无助地抱着唯一一块浮木,在上面留下道道指痕。破碎的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又生怕声音太大,用手背挡住了嘴。
“忠臣先生……稍微慢点……”
她求饶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听见“噔噔噔”的脚步声,帐子门被人猛地拉开。
“妈妈!我今天被老师表扬了!”
忧惊慌地瞪大眼,身体瞬间紧绷。这儿和门就隔着一个矮桌,抚子已经看见了安藤,再往前走就会看到自己,还有一些对她而言太早的限。制级的画面。
好在须藤动作很快,立马把孩子给拎了出去,僵笑着回了他们一句“你们继续”,顺手带上了门。
忧松了口气,却听见安藤久违地爆了句粗口,只见他黑沉着脸,在她侧颈狠狠地咬了一口。
忧愣了半天,才意识到他居然被她逼出了缴。械,“噗嗤”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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