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久以后,他站在涩谷街头,看着自天空走下的咒灵女王,方才恍然明白,原来结果在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这自然不是命中注定。
只是泠深月在许久之前就已经下定了决心。
但这是以后的事情,现在的禅院甚尔自然不知道。虽说心中有些不安,但得到了泠深月的许诺之后他也便安下了心,还有心思问一句:“说起来,什么是生长痛?”
泠深月于是便将生长痛的概念又说了一遍。而后便见到禅院甚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在点头,嘴里还在念叨着怪不得:“怪不得那段时间我总是半夜痛醒……还以为是被人夜里揍了来着……”
结果居然是生长痛吗?
“这也算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小烦恼吧,像是甚尔你这种运动量比较大的人生长痛会更加严重一点。”泠深月说道。
禅院甚尔:“我那时候才十一二岁……”
所以有生长痛很正常,才不像是不要脸的偷腥猫一样都高中生了还厚着脸皮拿这事当借口!
并不是很想明白禅院甚尔对五条悟的远程DISS。于是泠深月愉快的当了一次傻子,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懂:“具体情况每个人当然都是不一样的,就像是头发和性格之间的关系一样,有些人的头发和性格就很一致,但有些人就完全不匹配呢。”
禅院甚尔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发,觉得泠深月好像是在说他。
然而这并不是错觉,泠深月就是在说他。
虽然脾气倔强,但禅院甚尔的头发却很柔顺,让人不禁想要疑惑一下,为什么脾气这么臭的家伙头发居然还这么听话。
不过当代年轻人潮流各异,还有男子高中生喜欢绑丸子头呢,相比之下这种小问题也不是特别值得奇怪。
世界千奇百怪,值得惊讶的事情多了去了。
比如关于五条悟参与护送星浆体。
收到夏油杰消息的时候泠深月差点以为壳子上的重病已经影响到在外面闲逛的小号了。不然为什么她会看到这么无法理解的消息?
搞什么啊,为什么五条家的未来家主会接到这种不应该被小孩子知道的任务?
到底是五条家终于忍无可忍了想要让他们家少主直接黑化,还是其他人终于受不了头上压着的六眼了准备用冰冷的客观现实将五条悟击溃……这真的是个未解之谜。
夏油杰:“深月小姐?”
你的表情有点可怕哎。
“不……没什么……”泠深月按了按额角,又看了眼这个任务的另一个参与者。
实话说,夏油杰被派去「护送星浆体完成与天元大人的同化」泠深月不奇怪。
毕竟野生咒术师无依无靠还没靠山在咒术界没什么势力的咒术师一向是压榨的最佳人选,死了也没人惋惜没人找麻烦,可谓便利型一次性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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