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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闲在得知近日追踪者的身份后,本来是极其不想接这个任务的,但小可告诉她,这个委托就这本市,而且不需要“偷”,就可以办的到,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超轻松委托。
是的,以上是小可的原话。可问题是,她的职业,除了“偷”这个动词外,还能穿插别的什么吗?
立于一条街道的柏油马路一边,夏闲掏出了口袋中的纸条,缓缓展开。那透过树枝叶缝的点点阳光,洒在纸条上,点缀着纸条上秀美、清新的字迹。
【我的孩子由于前几天一起不知名的意外,最近行为异常。由于我当时不在场,所以请帮我查看一下他前几天到底出了什么事,如果可以,请让他忘记那段让他异常的记忆。BY:一个想尽办法却于事无补的母亲。 地址:XXXXXXX 电话:xxxxxxx】
夏闲在对了门牌号后,将纸条攥在手心。轻快地穿过马路,敲响了其中一扇门。
简约的白色小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身着家居服的青年妇女,颇有些凌乱的碎发撒在额前,后面的一小撮长发很随意地被扎了个咎。
“我是为了这个来的。”夏闲将纸条摊开在妇女面前。
“啊。”女人怔了一下,失了声,随即放下了手中的扫帚,摘下了袖套,撕了两张一次性鞋套后,立马请夏闲进门。
从女人那微微泛开的笑容中,夏闲似乎读到了:自己现在是她最后的希望。
“他是一周前的清晨是被一位红发的女人送回来的,当时他睡得很沉,手上有这很浅的血迹。”女人领着夏闲朝靠房间里面的起居室走去,“醒来以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房门被打开,那是一件不大的儿童房,墙壁是极素的乳黄色。房间中间,盘腿坐着一个约莫六七岁的男孩,他的右手不停地按着手上的遥控器按钮,他对面的三米远的荧光屏在一个台上似乎是从未停超过三秒以上。
“除了上厕所外,他那次醒来后就再也没有出过这个房间。”母亲微微撇开在儿子上的视线,不忍再看,“连饭都是我每天送进来喂他吃的。”
只要读到记忆就能找到病因了吧。夏闲靠近男孩,可刚将左手伸出,就毫无防备地被面前的孩子猛地打掉,接下来,面前便是意料之外的泪水横流,可她还什么都没做呢。
身后的妇女小跑了过来,轻轻抱住了孩子,一只手轻拍起他的背,不断安慰着,接着转头和夏闲解释,“对不起,前几天就这样了,陌生人一靠近就大哭大闹,但就是不说话,已经弄得好几个医生放弃治疗了。”
“没事,那么,我先在外面等着,他睡着了再叫我吧。”夏闲说罢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可是,”身后的女人迟疑了,“医生告诉我,心理上的疾病不对话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不一样。”夏闲轻轻关上了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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