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是科学和你,我相信你。”他加重了语气,再一次重复,“我相信你,nicole!”
刚缓过来的神,又一次被怔住了,心跳突然间一下快过一下,快要穿透胸腔的12快肋骨跳出来了。
“Nicole?”见我没反应,Reid唤了我的名字。
扬起嘴角,我主动去牵他的手,将他拉进门内,“你究竟想在门外站多久。”
他很顺从地被我拉着走动,视线一直不离我们牵在一起的手,许久,他的嘴角也微微勾起。
***
“这间房子挺不错的,朝南,日照好,不挨着最边上,下雨也不会潮。空气闻上去甲醛指标远低于0.08……”Reid滔滔不绝地讲个不停。
Reid,你真的不用这么找话题,你是来找我谈话的,而不是来聘请当风水检定师的。
“Spencer……”
他立马停下来面向我,眼神满是不可思议,随即流露出雀跃的笑意,“你刚刚叫我什么?”
“Spencer。”我重复了一遍,轻笑出声,“放心吧,我会告诉你的,全部。所以你不用再研究这座房子里究竟有多少霉菌了。”
沙发上,我挨着他,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记得我飞机上给你讲的那个故事吗?那东西的真实率达到99.8%”
“那么剩下的0.2%?”他问道,没有任何我想象中所应该有的差异。
“‘大红袍子’不是巫师,是一座……普普通通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深红色电话亭。”终于、终于说出口了。
我继续接了下去:“大概是半年前的一天,我听见它在响,于是我钻进去接了。于是一切的一切都变了,维吉尼亚大学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所大学,美利坚也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国家,身边的人全都变了,我不认识他们,但他们都认识我。仿佛我正在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有时候我躺在床上就在想,也许明早醒来,一切又变回去了,而Esta正举着吹风机吹那头漆黑的长发……”
左手被握住,另一双有温度的、活生生的手覆了上来,Spencer没有出声,但我知道他在告诉我,他就在我身边,正陪着我,是真实存在的。
“我原本以为那样就结束了,可来到这的第一天,那东西又找上了我,带我去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地方。还记得那次吗?你问我是怎么在一个小时内从1200英里外的弗吉尼亚州赶到列开往德克萨斯州的火车上的,其实不是一个小时,也就接了一通电话的时间。那样的事情不止一两次,每接一次电话我都会莫名的赶上各种案件,绝不是因为我倒霉,而是被迫。”
他的神情终于有丝惊讶了,“如果不接呢?”
“不接?”我无奈地扯了下嘴角,“吵到你接呗,那东西只针对我一个,其他人看不见,所以再响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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