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如果你接下来想问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还是算了吧。”
她无法理解,科技在日新月异的换代,为何拍拖词总是一成不变?
男人却没有回应,他有些自说自话地继续说道:“我想说,我看出来我们或许是同一种人。”
“对对,我们都是灵长目。”
“不,我指得是另一方面。”
芙罗拉接过调酒师递来的鸡尾酒,再一次仔细观察了这个男人。白人男子有着一对斜挑的粗眉,下巴上淡淡的胡茬并不明显,却隐约给他添上了些许男性魅力。他的双眼和善地看着她,却没有一点漫不经心的调侃意味在里面。
“什么意思?”
男人注意到她对自己的话终于产生了点兴趣,继续说了下去:“我是名法医,总是跟各类杀人犯和尸体打交道,所以我能看出你是那一类人。”
其实还有别的原因,但是这位法医似乎并不打算说。
“那一类?尸体?”
芙罗拉怀疑这人绝对是哪里有问题。得了吧,她的男朋友不仅是个FBI还是个侧写师,他们接触过的连环杀人犯绝对不会比一个法医少。
“你小时候有没有亲眼目击过凶杀案?”
“你怎么知道?”
原本准备重新无视这位话题诡异的男人并将离开吧台的芙罗拉停下了脚步,皱眉看着他。
“因为我说过我从你身上嗅到了同类,不,或许是个可能成为同类的气息。”男人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一定曾被症断出患有PTSD。”
——又被他说对了。
“你想说什么?”
“我只想告诉你,你很有可能是个潜在的杀人犯。要么也许不是现在,或者已经是了。”
“你疯了?”芙罗拉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可理喻。
“你也许应该思考,你有没有疯。”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币,扔在了吧台上。
“芙罗拉,我看你一直不回来,发生什么了吗?”
芙罗拉听到瑞德的声音,急忙转过身。
“没有,刚遇到个人。”
“是你的朋友吗?”瑞德朝芙罗拉身后张望。
“不算是吧。”芙罗拉重新回头时,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不过他的话还萦绕在芙罗拉的胸口闷着。
“回去吧。”芙罗拉试图敷衍。
*
——“你应该思考,你有没有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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