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艾米她服从于你你为何却要杀害她。”芙罗拉于是把话题转移到另一个“艾米”身上。
“我没有,她明明活得好好的。”汤米摇了摇头。
“他已经把对艾米的幻想寄托在了猫身上,所以他不会承认的。”
芙罗拉听到了瑞德在低声自语。
芙罗拉又想起了派,那种不羁的猫怎么会容易服从一位陌生男孩的命令,它个性随意,连自己的话都是挑着听的。
她视线扫过重新低下头的男孩,这一切放佛又一次成了僵局,最后她的视线停在了汤米手上那条细小的痕迹上。
“那么说你手上的伤不是艾米弄的?”
汤米一点点地把目光聚焦在手背那道痕迹上,他突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不是的,不是艾米……是艾米。”
“他的幻想快破灭了,洛佩斯,继续。”瑞德在耳麦中口述飞快,这意味着他的大脑也在飞快思考。
芙罗拉呼出一口气:“看来艾米的确伤害了你,那你为何还留着她?交给我吧,让我替你……”
“不,那不是她的错,她只是不小心想把书从我手里拿走……”汤米忽然睁大眼睛停了下来,有些泄气地低下头轻声祈求道,“拜托,留下她,她是我的……”
“书,他手上的伤口是书的纸页割伤的!只要在现场找到那本书就能对比他的dna。”
瑞德的这句话告诉她,她很成功。
顺从的留下,一点不顺心就抹去,艾米肯定永远想不到自己无意中从汤米手中抽开的一本书会决定自己的命运。
起身前,芙罗拉不忘问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你近期有没有伤害过一只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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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德主动提出送芙罗拉回家,他还记得出警署前摩根和艾米丽递来的相同含义的眼神,他现在很纠结。
“洛佩斯,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适合做一名fbi?你今天的表现很出色。”
注意到芙罗拉一路上忧心忡忡,瑞德挑起了这一路上率先打开话匣子的重担。
芙罗拉勉强扯了扯嘴角:“那你们的主管会不会后悔做出驳回我申请的决定?”
他很认真地回应:“我想不会,我们现在缺的是联络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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