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邵一清在知道顾沐沉打算把这东西当做礼物送给白苓苓的时候, 整个人都惊呆了。
“不过是一把扇子, 你那是什么表情。”
扇子是扇子没错, 却是一柄古扇，在顾家传承数百年。古扇本身没什么特别，只是顾家先祖定情之物，后来传承下来，就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你确定你只是把它当成普通的扇子送出去？”
顾沐沉没说话。他确实是觉得这扇子在某种程度上很符合白苓苓的气场，自己受了白苓苓那么大的好处，这东西送给白苓苓好像也没什么。
只是在扇子拿出来之后，想到它被顾家这一脉赋予的不同意义，顾沐沉自己的心思有没有变化，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是被邵一清这么直接挑明之后，顾沐沉除了有一瞬间的窘迫之后，心底就全剩下了理直气壮。
顾沐沉挑眉看着邵一清，“我不能送吗？”
邵一清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扇子能不能送的问题，而是顾沐沉什么时候居然对白苓苓动了心思的问题！！
在邵一清看来，他和顾沐沉就是白苓苓的长辈，白苓苓那还是个孩子呢！顾沐沉怎么能有这种心思？
想到这里，邵一清一愣。跟白苓苓接触多了，特别是经历神州支柱修复那一遭，再见识到白苓苓是怎么对付顾榕的手段，邵一清早已经没了把白苓苓当成晚辈或者孩子的认知。
缓过神来的邵一清看着顾沐沉的眼神就更加复杂，心底只剩下对好友由衷的佩服。
喜欢什么人不好，非要喜欢上——
也不是说白苓苓不好，而是越了解白苓苓，就越没办法把白苓苓当成普通的女孩子来看待——认识到白苓苓的强大，邵一清只想把白苓苓贡起来，那还有其他旖旎的心思。
“你那是什么眼神？”顾沐沉一抬眼就看到邵一清奇奇怪该的眼神。
“就是觉得你太勇了。”
喜欢谁不好，居然喜欢白苓苓？
顾沐沉眸光顿时一沉，“你这认知，可不怎么礼貌。”
邵一清噎住，有些心虚地摸着后脑勺，“我并不说说白苓苓不好，不值得你喜欢，而是觉得她吧……”邵一清小心翼翼地看一眼顾沐沉，“就是觉得吧，你俩不怎么搭。”
不论是身份年纪，还是气场性格，这两人怎么都凑不到一起。
顾沐沉这心思也太古怪了。
顾沐沉这缄默的情绪持续到白苓苓生日。
第一天是在林奶奶家这边，白薇薇也一起，不大的院子里容纳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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