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短发,挑染上色,Christina不再禁锢于一个人的喜好,午夜梦回,她偶尔也会想,倘若,从未听见另一个名,活在梦里,也不错。
……
“你不像任何人,世间只有一个。”
曳西疆讲他钟意她,有什么好比呢?
“真的钟意我吗?”啤水在颅内发酵,手指感触,衫底腹斜肌明显,“Losa讲曳生呢钟情学生妹。”苏蕤问他是不是真的,“曾经的Louisa ,Christina,如今是我,真是巧合?”
胆生毛的细路仔,不知触及逆鳞,一再招惹,被人握住腿,曳西疆承认他就是钟意学生妹,钟意不过膝的百褶裙,钟意包裹紧实的小腿袜,皮肤细腻让人叹慰,吻去沙发不收手,苏蕤推开肩臂,让他滚,让他重新搵一个,讲她没兴趣同他玩COSPLAY~她还有好多事要做,赢过Christina同Losa。
挑衅激发基因记忆,雄性竞猎的追逐,占有,出于本能,力量十足,衫与裙分离,曳西疆要弄人,他让她死心,讲再也找不出新的,她注定跟住他。百褶裙压在沙发,折痕扭曲变形,睇不出原型,夜色入侵,从落地窗外,偷窥纠缠双影。
曾经,细妹小小一只,于无人处,踮起脚尖才能亲到他,次数多了,曳西疆也会告诫这样不对,细妹完全不理会,我行我素,会乘人不备溜进书房,光着脚,反手锁住门,曳西疆问她点解不去睡?她讲睡不着,躺倒在沙发,抱住本绘本翻阅,半响未听声,曳西疆以为人睡着,细妹闭着眼,问他要不要同她接吻?曳西疆问她知不知未成年是在引人犯罪?天真、无邪、纯洁,伊甸园的禁果,不可饶恕的罪过。
亲手雕刻的少女像,不供分享,每一刀刻痕落在心上,爱神阿弗洛狄忒都看出他想私藏,美惠三女神在他耳旁讲,何必克制呢,享乐欢爱皆为神赐,天经地义,试试她的肌肤温度,是否如你心中所想。
他在心里犯了罪,他忏悔,试图将那些不忍剖析的肮脏不堪,掩埋在遗忘的角落,神将世人玩弄,命运躲不过,细妹成年,亲手摘下被禁锢的果。腰方肌用力,曳西疆告诉她,她哪里都去不了。被曳东屿无意道出的隐秘,是谁在心底想过?
一个人的,笼中鸟,掌中物。
————
翌日,曳家细佬打来电话,讲SORRY,关心细妹有冇事?曳西疆望住床上补眠的苏蕤,讲无事。
曳东屿继续讲:“我昨夜醉到断片,阿坚话我像癫佬,好怕让大佬丢脸。”
曳西疆挑眉,“其实你也没做什么,只是攞住阿坚的皮鞋唱歌。”
令人一辈子忘不掉。
“……”
后来,曳东屿在南洲大学里,当面问苏蕤,“沙坪角那晚,你是不是同大佬有争执?”
点解大佬令他接送细妹去画廊?
苏蕤只是讲:“也许大佬最近忙。”
曳东屿觉得氛围不对,同阿坚分析后,找到原因,又来同苏蕤说:“不必在意Christina,她穿短裙没你靓,只是背影小小像。”
苏蕤让他闭嘴,曳东屿嘲讽她食陈年老醋,低头睇见文件袋,问她里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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