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西疆将他扶正,不与醉人多争,毋意思,只拍拍他,召唤姚远,“阿远,扶许大状坐好。”
姚远不敢再耽误曳生时间,让阿冒赶紧开车走人。
老街转角,车尾灯消失。
乘四记送走最后一波客人,算账关门。
飘雨渐密,此时无车,等的士。
站着淋雨不行,苏蕤转身跑几步,叫住算账的大厨,“大师傅,唔该借一柄伞?”
大厨点完最后三张钱,从嘴里取下烟屁股,“伞?乘车走咯,半夜压马路?”
苏蕤笑意甜甜,“拍拖嘛~”
大厨望向不远处的男人,男人也在看她,大厨笑一声,起身从破柜子里取出一柄,递过去,露出黄牙,“拿去,细妹醒神,半夜莫湿身。”
对于荤话,苏蕤犹若未闻,依旧有礼,“多谢,明日还。”
大厨扔掉烟屁股,“不用,日后多来照顾生意咯。”
苏蕤回到曳西疆身边,撑开伞,很旧,并不大,万幸不破。
她想给曳西疆遮雨,曳西疆摸摸她的头,单手接过伞,遮雨的效果实在有限,苏蕤挽住曳西疆的手臂,身体靠近。
灯火阑珊,老街慢行,伞偏向细妹更多一点。
一直没的士,天气也不想两人离去,雨势渐大,衣角都打湿。
两人所幸在骑楼里避雨,前方一处糖水铺,还亮着灯,苏蕤指了指,“我请客咯。”
店铺好小,楼下经营,楼上睡觉,只有五张桌,此刻还有一对小鸳鸯,身上穿校服,胸牌写的圣乔治国中。
曳西疆和苏蕤入内坐下,苏蕤盯着墙上的招牌,“老板!两份生磨芝麻糊。”
“冇芝麻啊~”
“那两份红豆沙咯~”
“冇红豆啊~”
“绿豆沙?”
“冇绿豆啊~”
“……”
什么都冇?
老板在柜台,都懒得起身,“你哋是关门生意,有乜嘢,食乜嘢。”
苏蕤倒也不挑,“铺头有乜嘢?来两份,热的。”
老板这才迈腿走到后厨,打开锅瞧一圈,端出两碗,来到苏蕤桌前放下,“呐,你哋行大运,莲子桑寄生蛋茶,本铺招牌呀。”
苏蕤也不揭穿,等老板转身离开,悄悄声,“招牌?关门都卖不完。”
曳西疆摸着碗,要求不高,“热的就好。”
苏蕤拿匙羹舀一勺,送入嘴,莲子松发,桑寄生蛋茶满口甘香。
“老板毋骗人,好好味。”
成年后回到南洲府,曳西疆很少食糖水,多饮凉茶,苏蕤开心,那就好。
隔壁那对小鸳鸯,聊着聊着,头竟然碰到一块,试探地亲亲脸颊,亲亲耳廓,越来越惹火,夸张到开始啃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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