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蕤执意如此,曳西疆如她所愿,脱下大衣,只着单T,躺好。
孔伯上手摸骨,颈椎的中段有一段向前凸出的弧度,“无问题,未现颈椎曲度变直。”
他瞧见苏蕤一脸关切,八卦开启,“suri这么关心,男朋友嘅?”
苏蕤吓到,卡住,“不是啊,孔伯,不要乱讲话阿。”
小情侣,没摊牌还在暧昧期,就是苏蕤这副欲言又止。
那日男人空手挡刀都不惧怕,不是男朋友,难道是老爸?骗鬼。
“我仲以为是那个哆啦A梦的喔~”
“孔伯!”苏蕤的小秘密好尴尬。
老先生一直逗趣细妹仔,曳西疆发声解围,“不是哆啦A梦,是阿哥。”
他坐起身,揉了苏蕤的头发,以兄长的方式。
苏蕤不开心,闷声闷气,躺在理疗床,翻身趴好。
孔伯察言观色,立刻找补化解,“是我乱讲话,男朋友是男朋友,阿哥是阿哥。”
毫无预警,孔伯直接将苏蕤衣衫撩开,露出大片雪背,白到刺目,闯入眼帘。
曳西疆本已起身,想外出回避,孔伯睇他一眼,手上点燃医用乙醇灯,消毒银针,他说:“既然是阿哥,就帮细妹撩下衣服,莫影响我施针嚟。”
曳西疆转身坐回凳子,稳重地探手,拉高苏蕤的衣角。
孔伯用红花油涂擦后背皮肤,然后用明火烧红针具,将其快速刺入背部穴位,点剌用力适度,力度稳准,一触即去。
细妹纤细的背部肌肉抽紧,也许是火针灸的刺激,也许是心理紧张,皮肤白里透红,粉成一遍。
苏蕤下意识抓紧曳西疆的手腕,曳西疆询问的眼神投来,孔伯连忙解释给男人听。
“火针灸呢,主要是疏通经络,调和阴阳,引热外达,清热泻火解毒,治疗suri的喉蛾有奇效。”
道理都懂,曳西疆还是低头关心苏蕤,“很痛?”
原本埋着的头,侧过小小一点,“唔紧要。”
只要这双手的主人在,就算不列颠下雨刀,她的心里的伦敦桥,都不会塌。
理疗完成,孔伯收针,“几多的工作做不完?熬夜伤身的喔,细妹仔,须谨记。”
曳西疆随孔伯走到坐诊外间,道谢,留下苏蕤翻身整理衣衫。
走得时候,孔伯特意邀请二人近日赴宴,说骑楼街的街坊邻居要答谢他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一再叮嘱,“务必请来阿坚、许大状。”
拒绝不得,曳西疆承情答应。
崧山府38层,曳西疆开完视频会,上床就寝,辗转反侧。
他起身,开灯,径自去到盥洗间,鞠水洗脸,只要一闭眼,就会浮现细妹光滑的裸背,能清晰地睇见,小巧的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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