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军认错认得挺快,拍着脑门道:“江叔, 我这记性太差了,等下我再认真学学,下次会注意的。”
然而认真没半天, 他又疲疲沓沓的故态复萌, 能坐着就绝不站着, 能偷懒的时候就在那里磨洋工,或者趁其他人不注意躲到杂物间里抽烟。
江海涛作为酿酒生产线的负责人,每天也很忙, 没办法从早到晚地监督一个人。有的员工注意到曹建军的小动作, 本来打算向江海涛或者许绍庭反应, 但转念一想又放弃了。
曹建军是许家的亲戚, 不是普通员工, 他到加工厂来可能就是来混日子的,自己何必多此一举做小人呢,还是算了吧,因此曹建军就这样混了几天。
一场雨过后天气就猛的热了起来,之前都是30度左右,那天一下子猛然升到37度。
加工厂的生产车间里温度还要更高一些,而且是闷热,却又不能开着风扇直接对着作业区来吹,否则粉尘满天飞,只能不断地在地面洒水降温。
即便如此,工人们干起活来还是热得汗流浃背,索性都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干一会儿就得灌一缸子水,不然有可能会中暑。
许绍庭不像其他男员工们热了就脱,哪怕温度再高也穿着齐整,始终是斯文得体的形象。到下班回来全身几乎都汗湿了,一甩头汗珠子乱溅,衬衣脱下来甚至能绞出水。
他是正宗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胸肌坚实,腹肌分明,融合着属于男性的力与美。
汗水在赤果的皮肤上闪烁着光芒,显露出别样的魅力和性感,和平时在外面衬衣长裤的模样大相径庭。
江舒云暗暗欣赏了一会儿,随后定了定神问:“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更好地在厂里降温?”
许绍庭说:“明天我让人在屋顶加装隔热层,好像还有一种比较大型的制冷机,回头我找人问问,效果好的话就买两台。”
这些措施无疑都要花钱,但该花的就得花,不能省。
“琬儿心疼我了?”
许绍庭打着赤膊走到江舒云跟前,朝她敛眉而笑,说不出的俊朗迷人。
江舒云心里一跳,伸手把他一推:“快去洗澡吧,身上都是汗。”
“得令,等我洗完再来!”
第二天早上,江舒云煮了两桶百合绿豆汤,里面还特意加了冰箱冷冻室做的冰块,然后在午休时叫了个三轮车送去加工厂。
今天也很热,她戴着一顶遮阳帽,从家里到厂子只是一里的路,就走得湿了鬓角,额头见汗。
等到了地方,听说江舒云特意来慰劳员工,厂里顿时沸腾了,大家呼啦一下子围上来,却没看到自家那一位,估计是出去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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