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梦到当初，他总会问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
林乐对他很好，相处一如既往，好到有时候会让他觉得他没做错事过。
但是……
有时候他能清晰地意识到，是有差距的。
林乐对高正扬、傅楷瑞和对他们是不一样的。
他偶尔会很清晰地意识到，林乐确实没有对未来有什么规划，但是就算有，他好像也不在那个蓝图里。
他听到了齐和光的声音。
他听得出林乐的高潮时候常有的语气声，甚至没出息地因此下身硬了起来。
他听到了林乐夸齐和光的声音。
鞭打声、强硬的声音，林乐好像没有让他见过这一面。
他大概能猜到那是什么情况。
……如果是他就好了，他昏沉沉的脑海里想着，至少他要是那个特别的吧。
他突然就想起彭教授夸他数学上的天赋了，说这是计算机理论研究不可或缺的。
如果林乐真的决定了这个方向，他不留余地地去当那个数学助理怎么样。
总有他不能被替代的位置吧……
他后悔着当初的行为，听着隔着门的林乐的声音又难耐地硬了起来，但是他没有心情去管这个。
大概是生病难受，后悔又占据了整个脑袋，杨天泽突然发现自己在哭。
但发生过的事情，并不会因为他的后悔而不存在。
理论研究从来不会是一个人的事情，它往往伴随着其他人的努力。
他也不求自己这辈子能够有什么成就，但如果他去帮林乐，肯定是有自己的作用的。
杨天泽看着天花板下定了决心。
外边好像结束了。
他站起来还踉跄了一下，最后终于回到了床上躺好，佯装还在睡觉。
林乐想起屋内还有个人，打开门看了一眼，发现刚才门没合上，不过看起来杨天泽还在睡觉。
她没开灯走过去想看看他的情况，走近了发现杨天泽迷迷糊糊地问了句，“林乐？”
声音好像有一点点不对，林乐想大概是受睡觉的影响。
“怎么了？”林乐握住他伸出来的手，摸上了他的额头。
她也只能判断出现在烧还没退。
杨天泽握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
他脸上是发热不自然的红，他看着林乐，问道，“……我能给你舔舔吗？”
林乐愣了一下，以为自己色欲熏心竟然听成了这个意思。
但随后发现好像不是。
他的脸靠在她的手心里蹭了蹭，明显地有着发热。
“发烧的情况下感觉应该会很不同，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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