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言的目光无声落在她的脸上。
清欢心中一咯，面上不显，只是笑容愈发明艳了几分。
“这样我来公司就不用麻烦哥哥了。”
清欢自认为这解释算得上是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毛病。
顾清言却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两人对视不过良久，清欢心底逐渐没底，她依仗自己提前知道剧情，了解每个人物的过往和心理路程，却忘了这个时间点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她才是这个世界里最大的变数，她居然会傻到以为是顾清言。
叮——
电梯门在两人各怀鬼胎中打开，顾清言率先收回视线，抬脚走了出去。
清欢紧跟其后，首先看见秘书长博彬，78层的总裁办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工位。
但就算是这样，顾清言身后跟着个小尾巴，一起进了总裁办公室的小道消息，还是很快传遍了公司上下。
一时间猜测清欢身份的坊间传闻，什么样的都有。
追求者，情侣，又或者公司客户女儿……所有身份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对顾清言心怀不轨。
清欢当然不会知道这些坊间传闻，她一回头，就看见坐在办公桌前的顾清言，正中央的位置。
他端坐笔直，正垂头翻看文件，工作认真的样子不失为一种男性的人格魅力。
她在他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看看郁郁葱葱的绿植，摸摸他背后摆满东西的书柜，她甚至发现了隐匿角落里的保险柜。
清欢努力彰显自己的存在，又或许是她真的太不起眼了，顾清言低头翻看文件，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她想……他可真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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