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言安静看文件，这不巧了，她也没有兴趣在他面前装孙子。
有这么忙吗？
一上车就看文件，装给谁看，既然这么忙干嘛还来学校接她。
眼见窗外天色还早，才两点多，清欢不愿意多想，背靠沙发椅，柔软的触感下让人不自觉得放松身体，她舒服的闭着眼睛，脸上多是满足。
顾清言在文件上签了字，合上。然后他就看见他妹妹睡着时的样子，很乖且人畜无害……只是这最后一个词在他眼里未必是什么好话！
到达目的地后。
见妹妹还没醒，顾清言俯下身，压低。
清欢只是浅眠，不是没有意识，感觉有人靠近，眼眸突然就睁开了。
“……”
她其实是有一瞬间的懵逼，在看见顾清言的时候，她背脊往后压，却无处可退。
她一脸防备，顾清言觉得，他的妹妹还是睡着的时候讨人喜欢。
“醒了。”
他声音低沉。
哪怕他脸上的疏离之色，在逐渐消散，露出来的笑容却依然没有什么温度可言。
“嗯。”
清欢对这张放大的俊脸，装视而不见，从喉咙应了一声后，还不等司机给她开门，自己就慌乱下车了。
所以她也不会知道，顾清言自她跑出去后，又笑了一声，弧度很浅，却真实许多。
清欢看着面前的巨型建筑，她站在其阴影下，渺小的像是砂砾一般，毫不起眼。
这该死的有钱人世界！
不过很快她就后知后觉的想到，顾清言怎么把她带公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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