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代表他的取向就发生了变化,这还是要看他能不能从对方那得到愉悦。”
“当人们和不符合自身取向的对象发生关系的时候,会异常的痛苦、恶心、体会不到任何愉悦。”
司天幕算听懂了大半,也就是说安娅洁把目光放到同性身上,不是因为她喜欢女人,而是生理需求导致的。
司天幕想问因为长期缺乏异性而把目光放到同性身上的行为
,在回归到正常生活以后还会不会变回来。
肖默先开了口:“这人的一生,性取向并不是固定不变的,通常在青春期就会第一次定型,到中年以后可能会发生改变,到了老年期可能又会变回来。”
司天幕听了肖默的话就将嘴边的问题咽了回去。
一是问得太多,细心的肖默可能会起疑,他可不能让人知道安娅洁有这方面的问题,就是他的好兄弟也不行;
二是肖默的话也算是回答了他的疑问,安娅洁这种情况并不复杂,只要她回到了正常的生活,那她的那什么取向也会恢复正常的。
回想安娅洁刚才说话的表情,虽然脸上是一本正经的,但眼里却有笑意。
当时自己处于震惊之中没注意到这一点,现在回想起来,安娅洁根本就是在忽悠他嘛。
“这女人说的话水份有点重,我得想办法证实一下。”司天幕搓着下巴想着对策。
“幕,你在听我说话吗?”
“司天幕!”
“啊?干嘛?”司天幕从神游中回过神来。
“你小子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肖默气得牙疼,这货半夜三更把他叫起来解答问题,自己在这说得口干舌燥,他却在那边发呆。
司天幕急忙打哈哈:“听着呢,听着呢,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弟我此时豁然开朗,眼前一片清明!”
“别在那打屁,现在可以跟我说说,那什么取向有问题的人是谁了吧?”
“我说你一个医生怎么就那么八卦呢,哪个病人的小秘密你都想去窃取。”
“我跟你说,你这种行为很不好,相当的不好。你要闲得蛋疼就赶快睡觉,挂了。”
“嘿,你……我……”肖默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气呼呼的到在床上,愣是到天亮也没睡着。
东方微微露白,墙上的指针刚刚指向五点,安娅洁的生物钟就醒了。
她习惯性的快速从床上起来,穿衣服,叠被子,出门刷牙、洗脸,整个过程不会超过五分钟。
当她做好这一切后,站在宽大的客厅里四下张望:“我起这么早干什么呀?”
安娅洁木然的走到餐桌前坐下,那里刚好靠近窗户,扭头就能看见外面还是灰色的天空。
六年的牢狱生涯让她习惯了早起,习惯了有规律的生活。
这会儿突然没有人要求她做什么了,她反而感到一阵迷茫,甚至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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