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装置,则被凶手用鱼线拉了出来,掩埋在了花盆中。”
箭已经损坏,无法实际操作,江户川柯南只能口述。
“之后凉宫先生打开隔间门,又触发了另一个装置,箭被展开,又被弹射出去,固定在隔间门上的鱼线被拉扯下来,鱼线上的透明胶带造成了鱼线是用透明胶带固定的假象。”
“所以说,一直在门外的小田和树先生是可以做到的。你在古谷一平出来时查看了厕所内的情况,确认凉宫先生还没有出来,就在门口拉动了鱼线。”
小田和树连连反驳:“您说的也太荒谬了,社长也说了,在他进去的时候,墙上没有那个装置。我怎么可能做得到?”
沉睡的小五郎语气丝毫不乱,反问道:“小田先生,你是学美术出身吧?”
小田和树眼神微闪,答道:“是,但是我已经很久没有画过画了,我两年前手受了伤,画不了画,才转了行政岗位。”
“我只是问你是不是学美术出身,为什么要强调你画不了画呢?”
小田和树扯了扯嘴角,答道:“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这都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沉睡的小五郎话锋一转,又问道,“那么你一个手受伤到不能画画的独居者,为什么要在一周前购入颜料?”
“那,那也不能证明什么,这和这件事无关吧?我买什么是我的自由!”
小田和树越说越理直气壮。
但江户川柯南依旧没有受他影响,将话题拉了回来。
“墙上的装置如何隐藏的问题……你早些年的作品都以以假乱真为噱头。而这一次你也是一样,勘察过厕所情况之后,将画好的纸包裹在装置周围,造成了视觉上的隐藏。”
“之后利用鱼线,将纸和装置一起拉了出来。”
小田和树继续问:“那纸在哪里?”
这时,鉴证科的人跑了进来,手里拿着装满小纸片的袋子,喊道:“找到了!毛利老师!”
沉睡的小五郎答道:“纸就在这里,你预先在纸的背面画上了粉色,然后在收回之后将它撕成了碎片,撒在了宴会厅门口的纸屑礼花中。
“这些纸上都有指纹,一检测就能知道是不是你。”
这便是决定性的证据了。
小田和树自知无法辩解,露出了真面目。
他朝凉宫夏生冲了过来,却被一直关注着他的高木涉截住。
他挣扎着,朝凉宫夏生喊道:“你为什么没有死!你怎么没有死!”
凉宫夏生眨了眨眼,问道:“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要让我死吗?”
“你害死了我叔叔!那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见凉宫夏生一脸茫然,目暮十三站出来解释道:“三年前,米花银行抢劫案,小田和树的叔叔就是抢劫犯之一。去年越狱未遂,被发现后用狱警的生命作威胁,被当场击毙了。
“只是说是叔叔,但他们的血缘关系已经远到可以忽略不计,他们也只在小田和树小时候有过接触……”
“是我们疏忽了,差点被他糊弄过去。”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凉宫夏生还是茫然,但见目暮十三一副这样说你就明白了的表情,他只能答道:“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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