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但令咒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沉重不堪,令木瓜难免产生了绝望的心情。
“卫宫切嗣……”不由自主的,木瓜又想起了那个男人,他们两个人同是那次圣杯战争的经历者,也同样在那次圣杯战争之中失去了很多,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既同病相怜,又彼此戒备。
可是这一切都随着那个叫卫宫切嗣的男人死去而埋葬了,如今肩负着那场罪孽的只有她。
“你在说什么?”坐在旁边的泽田纲吉问道,木瓜这才回神,发现自己正在和泽田纲吉一起吃便当。
“一个人的名字。”木瓜解释道,拨弄了一下便当盒的便当,眼中闪过锐利的光,“他已经死了,还好他死了。”
如果卫宫切嗣还活着,哪怕已经是那种颓废的状态,也很可能是她的敌人吧。不,或许也会是朋友,因为他们两人都知道圣杯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泽田纲吉担忧的看着木瓜:“你没关系吗,木瓜?”
“没关系哦,我很好。”木瓜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泽田纲吉,笑着问道,“发生了什么?你看上去很担心呀。”
“嗯……”泽田纲吉迟疑了一下说道,“你知道吗,最近并盛有人被袭击之后拔牙……”
“这样吗?如果有谁想来打我的主意那就来试试看吧。”木瓜无所谓的说,经过圣杯战争之后,这种小阵仗她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但是泽田纲吉还是担忧的看着木瓜:“最近上学放学我们一起走吧。”
虽然说对于木瓜来说,无论面对什么她都有解决的信心,但是泽田纲吉难得这么强势的提出要求,她也没有反对的想法,于是笑了笑说道:“好呀,那就一起走吧。”
泽田纲吉腼腆的笑了起来,木瓜也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她并没有对吉尔伽美什说谎,她真的很喜欢泽田纲吉,喜欢他的善良,喜欢他的天真,喜欢他身上自己曾经有过却失去的东西。
如果可以的话,木瓜很想纵容泽田纲吉。
满心欢愉的计划着放学后到底要去哪里玩什么,却在放学前被狱寺隼人告知,泽田纲吉今天要提前回家,说完之后狱寺隼人就转身离开了。
“不守信用的人……”木瓜冷冷的说着,看着自己的课桌一语不发。
她的内心被烦躁和不安所填满,木瓜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自己手背上的令咒,却像是被烫到一样的收回手。
这一切悲剧的来源,就是言峰绮礼手背上的令咒,为什么如此憎恨着圣杯的她也会被选中参加圣杯战争呢?圣杯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焦躁,不安,恐惧,绝望,所有黑暗的情绪都因令咒而出现,是谁都好,木瓜现在一点都不想一个人呆着,她会想到很多事情……很多已经过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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