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也没多问,买了身长袖长裤后便直接换上,晚上穿的那件被毫不留情地丢进垃圾桶。
这才上楼。
打开家门,里面是一片漆黑。
她才刚迈出一步,还没来得及开灯,门内人的胳膊便径直揽过来,一使劲儿将她整个人带入房内,重重拉上门,发出砰的一声。
男人身上的温度高出常人,衣袖间萦绕檀木的苦香味道。
是早就已经等待很久的令凛。
“去哪了?”令凛嗓音喑哑,垂着眼,手臂环过林夕的腰。
手掌按着她的脊背把人压得更近,指尖游走,他过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到她身上。
林夕才刚说出个令字。
他便已经不等人的回答,堵上了她的嘴。
舌尖攻城略地,吸吮舔咬,直到林夕也使不上力气,大口大口地吸气,双手绕过他脖颈,无力地靠过来。
“你叫我大名。”令凛揽着林夕,头靠在她肩上,倒还先委屈上了。
他呼吸吞吐在林夕颈间,又热又痒。
林夕偏偏头,好容易平复呼吸,什么都没说,呼哧哧哼一声,“我想坐下,再被审问,可以吗?我的心肝。”
她语调微讽,令凛的动作却突然一滞,贴着她脖颈的侧脸发烫。
令凛又不好意思又觉得这种情绪丢脸,短暂沉默后,才抱起林夕,往沙发的方向走过去。
他这职业,早就习惯了在暗处行走,一把抱起她,也毫不费力,眨眼间便已经坐下。
不过林夕仍然是被令凛搂在怀里,侧坐在他腿上。
客厅窗外微光透过来,令凛有一下没一下,指尖摩挲林夕头发,一遍遍描摹过她的脸。
“被放出来几天?”林夕扒拉下令凛不安分的手,有学有样,点他的脸,点他的脖颈。
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令凛本来就压着情绪,经不起她这么玩儿。
在喉结被林夕指尖不小心轻触到后,剧烈地吞咽下,他捉住她的手,牢牢握住,喉结上下滚动。
“两天。”令凛嗓音低沉,语气平静,听不出来多余的情绪。
难得的假期是因为清明祭祖被迫特批,家中无休止的应酬,推不开身,还被几个世交硬拉着去凑一群飙车党的热闹。
所以他按捺不住,硬是扣出了时间,跑过来林夕这边。
凑脸过来,鼻尖蹭蹭她的脸,令凛语调拉长,“并且马上还要走,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好不容易跑出来了。”
眼睛睁大,他一脸期待地望向林夕。
明明是一张过分硬朗的脸,真正见识过烽火硝烟,火海杀气,哪怕是笑着的时候都带给人十足的压迫感,这会儿却摆出这样的表情,要讨糖吃的幼稚模样。
林夕撇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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