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会是个聋的吧,上次就没见他开过口。
苏茗雪郁闷地想着,转而用酝酿出的朦胧泪眼看向相对正常的林一。
林一瞄瞄自家又犯老毛病的少主,无奈开口:
“不知姑娘遇到何事了,说来听听?”
有戏!苏茗雪略一思索说辞,楚楚可怜地说道:
“实不相瞒,小女子是随兄长一同去北疆寻那黑心肝的夫婿的。”
祁源眉头一跳。
“我对我那夫婿情深义重,处处体贴入微,可那黑心肝的吃喝嫖赌样样不落,如今还卷了家中所有钱财跑了,连我的嫁妆都没留下。”
祁源摩挲起手中的缰绳,手有点痒,想打人。
“兄长咽不下这口气,便带着我和我的侍女一同前往他的北疆老家寻他讨个说法。哪知正巧在我……呃……在远处解手的时候,他们被歹人掳了去。“
祁源抬手揉了两下耳廓,不太听得下去了呢。
“恳请几位好汉出手相助,小女子定重金酬谢!”
苏茗雪挤出几滴眼泪言辞恳切。
林一诧异地盯着马背上已经开始磨刀霍霍的祁源,不知自家少主怎么就成了苏三小姐口中黑心肝的夫婿了。
“重金酬谢?有多重?”
祁源罕见地开了口。
咦?这古惑仔能听见声也会说话啊,那还在那儿装聋作哑的作甚。
“好汉你报个数吧,价钱好商量!”
祁源骑在马上围着苏茗雪转了几圈,好像在估量她能拿出多少钱来,随后悠悠地伸出了一根手指。
淦!怎么这个世界的人都喜欢用手指头来表示价钱呢,我怎么知道你的单位是个十百千万中的哪一个啊!
苏茗雪万分郁闷,她想着杨之行那儿有五千两银票,这报价往大了说总是没错的。
“一千两银子吗?好!不过要等救出我兄长他们才能给你报酬。”
祁源缰绳一紧,高头大马停在了苏茗雪近前,自上往下地瞧着她。
林一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未来的少夫人看来很是富有啊!
希望少主把握住这个好机会给定远军赚点军饷,带兵打仗那银子是流水一样的花,咱定远军已经穷了很久了!
苏茗雪见为首这两人又开始用菜市大妈挑菜的眼神看自己,急了。
“是嫌少吗?等人救出来再多给些也是行的,只要人救出来其他都好说!”
祁源长腿一跨跃下马来,上前查看了一番地上凌乱的车辙马蹄印记,转头对林一说:
“我一个人去就够了,你们原地留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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