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没那么聪明,以前也笨过,拧巴过,为了一点自尊总觉得万事万物都不值得我下跪,毕竟老话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爬山很累,那就歇会儿再爬。
后来才发现,黄金是身外之物,膝下的黄金也没什么用。
只有心上人,才是那一株心脉。
楚先生,步西岸站起身,我的态度,我的选择,麻烦您帮我转告她。
十二年前没敢伸手的,十二年后,我想争一争。
房门开了又关。
狭窄缝隙钻进来的阳光转瞬即逝。
头顶昏黄的灯只剩下昏沉,温暖不再。
后面光线更暗地方的桌子前,郁温手指停在一处死胡同。
眼睫轻闪一下,面颊一行清泪。
作者有话说:
66个嗷。
第十一章
明明还是中午,天色却忽然暗了下来,好像转瞬之间,太阳已经落山。
屋外阴下,屋内更暗。
郁温坐在桌子前,目光还落在弯弯曲曲的刻痕上。
楚颂也坐过来,闲聊一般说:这是卷毛小时候刻的。
郁温有点意外,他小时候就在这边了?
楚颂说:小时候在这边过,后来被我送回国了,大学考过来的。
郁温一直以为楚颂是卷毛后来来暹罗认下的师父,没想到还有那么一段渊源。
他父母早年是在这边做生意的,后来因为一点意外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人就没了,楚颂说,小卷毛算是我截下来的。
郁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呐呐地啊了一声。
楚颂笑:刚送他回国那段时间,我就想,这臭小子肯定不回来了,我一方面因为这个想法对他有点失望,觉得他没良心,一方面又觉得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可没想到,刚成年,他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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